”
月夫人摇头道:“从这里去元城。又要绕个弯子,更何况县前辈对飞鹊彩应当没有多少兴趣,想必不会前往……”
“这个看我的!”狐尾娘冲了出去,朝楼下大堂喊着。“县老爷子。你不会去元城。我知道你不会去。”
紧接着便是一声怒吼:“谁说老夫不会去?老夫这就去给你看。”
月夫人:“……”
鸾儿:“……”
小凰:“……”
胡翠儿跳了回来,嘻嘻地道:“看吧。”
鸾儿与小凰抬头看天花板,颇为无语。
月夫人却道:“东雍裘家……这位可卿姑娘可还有兄弟姐妹?”
胡翠儿摇头:“好像没有!”
月夫人道:“是么?唔。据我所知,在东雍,姓裘的只有一户,只因‘裘’这个姓,在东雍洲颇有一些特殊,唉,幸好这位可卿姑娘生作女儿身,要不然……”
胡翠儿道:“要不然怎的?”
月夫人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胡翠儿心想,如果可卿不是女儿家,而是……那会怎样?
天色渐晚,几名白衣剑手从林外掠过,刘桑与小姨子从草丛中探出头来,悄悄看着他们,直等他们去得远了,这才往前溜去。
进入山林深处,月已升起,刘桑不敢生火,只能与小姨子分着吃了些干粮,然后便各自练功。
打了几趟七走天振拳,刘桑看去,另一边,夏召舞已是拿着他的巫袋,不知去了哪里。毕竟是男女有别,更何况小姨子乃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这自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于是自己又练了一趟拳,感觉体内精气已是恢复了许多,伤势也基本痊愈,这七走天振法确实有许多奇异之处,危至微,险至要,连内伤也是对自身功力的磨砺。
另一边传来声响,他扭头看去,见小姨子已是换了一套衣裳。
此刻的小姨子,换了一件柳绿色的束胸襦裙,外罩白色襦衣,与浅红色对襟半臂,明月升起,月光荧荧地照在她的身上,竟有一种不同以往的娴静美。
见姐夫向自己看来,颇为注目的样子,美少女的脸不自禁地红了一红。
刘桑见她虽然羞红,但眼睛惺惺忪忪的,知道这几日她都未曾睡觉,先是为了擒下娟娟与秀秀守了一夜,又赶到金镜观恶战小取洞仙门那些淫贼,逃离金镜观后,再遇翟器,自己昏睡过去,反更让她累着。
于是笑道:“这个地方这般偏僻,又到了半夜,他们怎么也搜不到这里,你先睡,我来守夜。”
夏召舞道:“可是,姐夫,你的伤……”
刘桑伸伸胳膊:“好得差不多了。”
夏召舞道:“那,下半夜我再来替你。”寻一草多的地方,躺了下去。
刘桑却又溜了过去,在她身后躺下,半侧着身,单手撑脸,看着她来。
美少女虾子一般,背对着姐夫,蜷起身子:“姐夫你、你不是守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