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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足无措,脑袋一团浆糊。
一个青涩又笨拙的摸索着。
许光霁身形高大健硕,青禾小小的一只,被他整个人覆住时,她削瘦的肩膀直颤。
“帐子、帐子还没拉.....”她咬着唇,小声道。
许光霁吻住她的唇,急切切的拉下那大红色的百子千孙如意帐。
不多时,帐内传来一阵春情荡漾的动静。
许光霁是武将,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初尝□□,食髓知味,恨不得缠着青禾不肯放。
可他到底怜惜她初次承欢,小小的人儿在他怀中汗水涔涔,娇滴滴的求着饶,让他想再尝一次都不忍心下手。
一回事了,他亲自抱着她,替她净身。
青禾累得趴在浴桶里,看着他精壮结实的肌肉,只觉得双腿发软。
明明平日里瞧着斯斯文文、风光霁月的一个人,为何到了床上,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如狼似虎,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般。
她这会儿算是明白许闻蝉那句戏谑了,的确得吃饱些,才能应付他。
洗净后,许光霁抱着她回床休息。
彼此相拥时,她感觉到他的呼吸还是很重,轻声道,“夫君,你是不是还想要呀?”
许光霁按着她的小脑袋,忍着道,“没事的,你先睡,过会儿就好了。”
青禾有些自责,心想着:是不是她太弱了?那她明日可得多吃些米饭。
第二日天还没亮,青禾就被男人给弄醒了。
他从背后拥着她,体温很高,仿佛要将她融化般。
青禾睡得迷迷糊糊,语气还带着几分刚醒的软糯,“夫君,你好热啊……”
许光霁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问,“可以么?”
青禾也知道他说得是什么,幸亏这会儿是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便轻点了下头。
一回生,二回熟。
相比于初次的毫无章法,这次更得了趣。
时辰不知不觉的过去,门外伺候洗漱的丫鬟们听到里头传来的嘤嘤动静,一个个面红耳赤,皆垂着头不敢打扰。
第一日请安,便迟了大半个时辰。
青禾不安的很,红着小脸,委委屈屈的瞪着许光霁。
许光霁拉着她的手,“没事,母亲那边我来解释。”
定北侯夫人一见到神清气爽、透着餍足的儿子,再一看一侧面若桃李,双腿发虚的儿媳妇,便猜到是怎么回事——
这一家子莽夫,就没一个怜香惜玉的。
前头六个媳妇进门,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场景,她都见怪不怪了。
定北侯夫人温声细语的关怀了青禾一番,又送了一大堆补品和珠宝首饰,很是和蔼。
转脸看向许光霁时,则是瞪着眼睛,严肃的警告道,“你可得好好待你媳妇,若是敢欺负她,我饶不了你。”
许光霁看了一眼青禾如玉的侧颜,满心满眼都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