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才配不上我七哥呢……唉,就因为她那一张破嘴,把我七哥的名声都败坏了!”
陶缇听得一愣一愣的,静默片刻,问道,“既然你七哥不是那模样,让你阿娘带他多去宴会上转转,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挨,我七哥不好热闹,尤其讨厌那些宴饮的场合。他从前就老念叨着什么千里姻缘一线牵,后来经过周沐颜这事,对姻缘之事看得更淡了,现在成日里念叨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好家伙,可把我阿娘气的,好几次都差点撅过去。”
许闻蝉耸肩,摊手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讨厌周沐颜了吧?”
陶缇点点头,若是有人敢再背后编排她的家人,她肯定也恼火。
“所以啊,你这次真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你真的没打周沐颜么?”
“真没打,我就对她使了个擒拿手,绝对没碰她的脸。”陶缇一脸诚恳,唯恐被碰瓷。
“嘿,这就奇怪了。前几日平国公府的赏花宴她都没来,她平日里可最热衷这种场合了。”许闻蝉努着小嘴,思索道,“难道她真的得了春癣,才没出门?”
“春癣?”陶缇错愕。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周府连夜请了御医,还有丫鬟看到周沐颜的脸红肿了一大片,老吓人了!”许闻蝉道,“周府对外称她得了春癣,但贵女们都觉得她是被那两个巴掌抽肿了,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听了这么弯弯绕绕的一出,陶缇只能感叹,三人成虎,古代人的八卦热情也不容小觑啊。
不过这周沐颜怎么突然就得春癣了?而且是在她们撕逼的第二天。
这是不是巧了点?
陶缇思索片刻,转念一想,现在是春季,花粉过敏的人也挺多的。
看来是周沐颜她太倒霉了!不过她那样看重脸蛋的人,突然毁了容,这会儿怕是要抓狂跳脚了。
许闻蝉乐呵呵道,“反正只要她倒霉,我就开心。”
“你这话也不怕让别人听到,说你狭促?”陶缇逗道。
“何止狭促,怕是要说我恶毒吧?但这就是我的想法啊,我就是讨厌她,就算她在我面前,我也敢坦坦荡荡说一句我讨厌她。”
说到这里,许闻蝉顿了顿,看向陶缇,“阿缇,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不好?如果你觉得不好的话,我、我可以改的!”
陶缇将杯中剩下冬凌草茶饮尽,道,“人的心有好的一面,也有阴暗的一面,只要能控制住阴暗面,不去害人,便没什么好指摘的,又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伟光正的圣人。”
许闻蝉眨了眨圆圆的杏眼,手指摸了摸下巴,“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你讲得好有道的样子!”
“好了,不懂也没关系。”陶缇缓缓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浅浅一笑,“走吧,去厨房做好吃的去?”
一听到吃的,许闻蝉立刻来了劲儿,“好,我帮你!”
寒食节与清明节挨得很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