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战。
对他古武造诣的挑战，对少年天赋的挑战。
亢奋到极致的画戟，反而看上去异常冷静，他打开自己的通讯器：“大长老，连通我的数据库。”
“已连通。小鸡，这么多天都没个音讯，我和你说……”
啪，画戟直接把通讯关闭。
他面前弹出一道光幕，上面不断闪过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模型。
潘光光凑过来：“首席，这是什么？”
他的眼睛不时地往光幕上瞄，能够这么近距离地偷窥到2系的机密，机会绝对不容错过。小鸡脾气好，偶尔自己有点过分的举动，也不会丢了性命。
“训练模型。”
画戟调整光幕的角度，让潘光光看得更清楚，指着光幕上的数据，详细解释道：“这是这门体术的各种参数，还有它的最合理成长路线，我们根据它来分配训练时间。喏，这是区域极限参数，这个是动态平衡，还有这个，是血液成份的变化……”
潘光光感觉无数星星在眼前飞，恍惚间，他又回到了幼时的课堂。
他连忙道：“太复杂了，我还以为你们练古武，都是讲感觉的。”
画戟神情严肃地纠正：“你这想法是错误的！训练要讲科学！感觉是许多心理表征的混合体，它同样是科学的一部分。”
潘光光来了几分兴趣：“你们2系原来是这么训练的啊，这训练模型得费不少时间，”
画戟点头：“需要大量的实时记录，对核心概念的提取、定义和参数量化，需要消耗很大的算力，进行长时间的计算和优化。”
“小鸡……首席，你对后辈也太舍得了。”潘光光忍不住道：“像这样的模型应该不多吧，就这么拿出来了？”
画戟刚想纠正潘光光的错误，学员还不是2系的成员。转念一想，万一潘光光要是知道学员还不是2系成员，在背后挖墙脚怎么办？这光头阴险狡诈得很！
“当然不多。”
画戟认真地摇头：“每一套训练模型都是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总结出来。到现在也只有2万4千多组。”
“也只有2万4千组？”潘光光呆住，他指着光幕上的训练模型：“像这样复杂的？”
“这个算比较简单的。c级体术，训练模型能复杂到哪？”画戟说着说着，陷入沉思，自言自语：“这么短的时间，普通模型肯定不行，我先计算一下……”
看着不断在光幕上操作、时不时嘴里自言自语的画戟，潘光光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他们都打不过小鸡。这是一个对古武有着无限赤诚热情，心思纯净的男人。
光头又忽然想起半痕，能够被小鸡称为一生之敌的半痕，那个阴暗、变态、疯狂、难以揣测的“鬼”，又会是什么样？
一个是光，一个是暗。
算了算了，如果是小鸡对立面程度的黑暗疯狂，还是不要遇到那个鬼了。自己小命要紧。
潘光光没有打扰画戟，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