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是的,根据尸检报告,死者的致命l型伤在后脑。这点,真凶显然更清楚。
“......”,徐彩英脖子一梗,“我,可能我记错了,对,他当时没看我,好像是边玩手机边说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才更让我怒不可遏!”
仿佛再度接受了嫌犯的解释,老左漫不经心的示意其继续。
徐彩英这次却没再敢有放松的神情,谨慎发言起来,“回神后,我看见到处是血,整个人吓坏了,就想打电话叫救护车,但探了探老曾的鼻息后,发现已经没有气了,这是杀人呐,又不是逢年过节的杀鸡宰鸭,我一个女人家哪能不怕...”
徐彩英继续着她的表演。
隔壁,江夏一边“观赏”,一边评价道,“能在意外被捕后这么短时间内,想出对自己最有利的说辞,这个女人的心理素质真心不错,可惜没用在正经地方。”
激情杀人和预谋杀人,在量刑方面显然不会相同。
周南托着下巴,“三百块应该是实情,也是二人积怨的起始,但双方近期应该有一个爆发点,否则徐彩英不可能忽然起了杀人的心思。”
“别介,省省脑子,”指尖摆弄着一根烟,江夏揶揄道,“你这多少有点浪费手下们的一片心呐,有这功夫不如去赶赶彩排?这边有我盯着你放心。听说你可翘了好几回了,指不定被多少人私底下编排呢吧。”
江政委人精实锤。
“也不差这么一回,”周南微扯嘴角,“倒是你...听说最近两周连理论学习会都取消了?”
江夏烟头一顿,“思想上的事儿你少管!”
嗯,多少有点“你行你上”的恼羞成怒即视感~
周南果然没管。
说话间二人见监控室门被敲响,尚洪波的脑袋凑了进来,将老左招呼了出去,不到一分钟后者又施施然返回,手里还多了一张纸。
放松的往椅子里一座,老左晃了晃手中的纸张,“座套、凶器分别扔在相隔三公里外的地方,就以为我们找不到了吗?这胶皮锤看起来挺新呐,什么时候买的?在哪买的?”
一连三个问题,直接触动到了徐彩英的神经,她忽而双手一敲桌,“人是我杀的!我认都认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该咋判咋判吧!”
这恼羞成怒的架势,某些地方倒是与一墙之隔的江政委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事实胜于雄辩,随着一段徐彩英昨日在某镇五金店选购胶皮锤的视频被放出,她终于沉默了下去,继而激动道,“谁让他出尔反尔!我资金出了点问题,找他借钱周转周转,谁知道前一天明明答应的好好的,二一天就反悔像是没发生过似得!不借就不借,这不专门恶心人吗?”
江夏撑墙而起,边往外走边道,“我现在可真是有点实名羡慕你了...”
一个白天的时间,从案件发生到侦查基本结束,凝结着城东支队上下的劳力及智慧结晶,也再一次展现了其强大的战斗力,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