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了。”
三人遂道了别,起身各自回了各自屋里。
季善便与沈恒道:“你既困了,那便让焕生跑一趟府衙,传个话儿给晨曦,说今儿咱们不去拜见恩师了,等明儿你睡够了,缓过来了,我们再去,怎么样?”
沈恒却是摆手道:“还是就现在去吧,恩师肯定一直挂着心的,我早些过去,恩师也能早些安心……我不困,彦长兄有些晕船,所以在船上老是睡不好,我却都睡好了的。”
季善见他这会儿瞧着的确比之前刚回来时,精神气色都好多了,的确不像是缺觉的样子,遂笑着点了头:“行,那我们收拾一下便出发吧,我先让焕生去叫车啊。”
很快夫妻两个便坐上了去往府衙的马车。
季善这才问起沈恒在省城时的吃住行来,“有没有听话,住上等房啊?这次我可有焕生这个眼线了,你要是不听话,我一问焕生就知道的哈。”
“夫人有令,岂敢不从?真的住的上等房,不信你问焕生嘛。就是别人见我赶考还带着焕生这么个俊俏的小厮,都拿奇怪的目光看我们主仆呢。”
“真的吗?哈哈哈……那吃饭呢?不过这一点我不问也知道,方才你刚回来乍见你时,我还觉得瘦了,这会儿看习惯了,就发现并没瘦了,可见是听话了的,不错不错,回头重重有赏。”
“我这么听话当然重重有赏,善善你却是重重有罚,明显瘦了一圈儿,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夫妻两个说着话儿,不一时便抵达了府衙后宅。
门房的人瞧得今儿不但季善来了,沈恒也一道来了,怔了一下,一个便立时欢天喜地迎了上来:“大爷回来了,老爷和大小姐知道了,还不定怎生高兴了。”
另一个则小跑着报信去了。
以致季善和沈恒才到得府衙后宅的二门,便见罗晨曦小跑着迎了出来,“还当师兄最快也要明后日的才能回来呢,没想到今儿就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给沈恒见过礼后,又笑道:“我已让人去前头告诉爹了,也不知爹什么时候能进来,师兄和善善你们索性就吃了晚饭再回去吧。”
沈恒先谢了罗晨曦这阵子对季善的照顾,“知道有恩师和师妹在,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再安心不过了,今晚可得好生敬恩师和师妹一杯才是。”
才问起罗晨曦嫁妆准备得如何来,“我瞧师妹这些日子瘦了些,肯定是太忙太累的缘故吧?好在我考完了,不必再像之前那般除了读书,什么都顾不上管了,师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客气才是。”
说得罗晨曦微红了脸,却仍是大大方方道:“等的就是师兄这句话呢,回头一定不会与师兄客气的。”
兄妹夫妻说笑着一路到了花厅里,果然罗府台正忙着,抽不出空进内宅来,却也没像以往那样叫沈恒去前面,而是让他好生歇一会儿,有话晚间再说也不迟。
罗晨曦便让人带了沈恒去他以往住的院子小憩,她自己则抓了季善去帮她绣鸳鸯枕套,季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