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来。
他还要给她最好的一切,从嫁妆之类身外之物,到全身心的爱她,到护得她和他们的孩子、还有她在乎的亲人们的周全,他都会毫不保留的给她,绝不会再让她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罗府台这才有了笑意,与赵穆道:“昨儿人多口杂,我也不曾与你好生喝两杯,今儿就留下吃饭,再加上你师兄,我们爷儿三个好生喝一杯吧。”
又与季善道:“子晟媳妇,你让厨房整治一桌席面送来,记得弄个火锅,昨儿你们妹夫都没怎么吃,今儿只有自家人在了,肯定得吃好喝好才是。”
季善忙笑着应了,“恩师放心,我马上就去安排。那妹夫,您便与恩师和相公聊着,我便先失陪了。”
说完屈膝一礼,转身出了厅堂,出门之前没忘记冲沈恒使一个眼色,相信他一定能明白。
果然她才在厅堂外等了片刻功夫,沈恒便出来了,远远瞧得她的身影,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前,“善善,还有什么事儿吗,可是方才在厅里不方便说?你不是早起都交代过我了么,方才要不是你亲来了,你那些问题我肯定也是要问妹夫的,当然你亲来了就最好了。也是恩师不拘小节,我一说他老人家就答应了。”
季善忙嗔道:“你怎么一说起来就没个完了?先听我说好不好?我是忽然想到这个问题的,只当着恩师和妹夫的面儿不好说。你回头趁妹夫不注意时,悄悄儿请示一下恩师,方不方便带妹夫去师母灵前上柱香,磕个头,好让师母也放心把晨曦交给他?当着师母的灵位,他肯定不敢有一个字虚言的,不然不怕师母在天有灵,饶不了他呢?若他还是像方才那样说,便再不用怀疑了。”
见沈恒直点头,“善善你真是想得太周到了,我怎么就想不到这一点呢?你放心,我待会儿一定找机会与恩师说,恩师肯定也会赞同的。”
季善“嗯”了一声,“那你随机应变吧。我这么做也是想慰藉一下晨曦的心,女儿一辈子最重要的日子,当娘的却不能陪在身边,不止是当娘的遗憾,也是女儿的遗憾与心里的痛,纵不为旁的,妹夫也该去给师母上柱香,磕个头的,后面几日客人一多,可未必再有这么合适的时间与机会了。”
要她说,当然最好还是让罗晨曦跟赵穆一块儿去罗夫人灵前磕头上香的,可显然罗府台再是不拘小节,也肯定不会答应这个时候再让罗晨曦与赵穆见面的,所以不说也罢。
沈恒再次点头,“这话很是,我娘子真是太好了,不怪人见人爱。”
季善笑起来,“我倒是想人见人爱呢,就怕某个小肚鸡肠的家伙吃醋。好了,你快进去吧,妹夫还在呢,你出来得太久也太失礼了,我也得去厨房安排酒席了,好在都是现成的,应当很快就能送过来。”
夫妻两个遂就此别过,一个回了花厅里,一个带人径自去了厨房安排宴席。
因罗府台点了名要火锅,自然主菜就是火锅了,把各色配菜都洗净切好装盘,再备上四荤四素八样可以直接吃的凉菜,怕赵穆刚吃火锅的人吃不惯,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