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给他听,尤其等满了四五个月,他会动了以后,你就更得注意胎教,哪怕你私下里与妹夫说话儿时,也该注意着点儿了。”
季善道:“我骗你干什么,我就算要骗你,也只会骗你别的,不会拿这个来骗你啊,就跟我让你坚持喝鲜羊奶是一样的道理,总之都是为了你好,为了孩子好。”
罗晨曦自然相信季善不会骗她,不由就想到了赵穆偶尔与她说的有些只适合他们夫妻两个私下里说和听,旁人断不能听去的话儿,脸霎时发起热来,看来她得让相公嘴上把个门儿了……
只这话不好意思与季善说,遂忙咳嗽一声,岔开了:“对了善善,师兄和你说过假使他今科能中,中了之后的打算吗?若他名次靠前,就可以考庶吉士,考中之后,便能留在京城,等满了三年后,指不定就能直接去六部观政了,那自是前途无量,师兄可说过他要不要考?”
顿了顿,“当然,考不成或是考不上庶吉士也没关系,还是照样可以外放,为百姓做实事,将来一样前程大好,端看师兄自己的选择了。”
沈恒还真与季善说过这些。
毕竟都知道“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所谓的庶吉士,说穿了就是翰林,沈恒志在科考,自然也是展望设想过的。
可罗府台一心为罗晨曦将来留个万一的退路,沈恒“子随父志”,当然也与罗府台是一样的想法,所以更属意的也是外放,毕竟庶吉士岂是那么好考的,他可不敢妄自托大。
只现在显然不是与罗晨曦说这些的时候,季善遂只笑道:“如今说什么都还为时过早,总得真把大雁打下来了,才能决定到底该煮着吃,还是炖着吃吧?不然煮熟的大雁都能飞了,何况还是没打下来的?且等放了榜后,再随机应变吧。”
罗晨曦听得缓缓点头,“也是,如今说什么都是白搭。那这几日便让师兄好生歇息一下,把京城内外都好生逛逛,指不定就是接下来你们要长住的地方了,肯定得先把地皮子踩熟了,对不对?”
季善失笑,“才说了如今说什么都是白搭,结果马上晨曦你又来了。不过明日我们是要出城去望一望夫人,之前说了要去看她的,结果一直不得闲,总算如今相公考完了,再不去可就真要食言而肥了。”
罗晨曦道:“裴二夫人和裴二爷对善善你都不错,是该多去瞧瞧裴二夫人才是,别弄得跟我一样,‘子欲养而亲不待’。亏得我明儿也要去七嫂子家吃喜酒,她家长孙满月,不然你不在家,没人陪着我,我肯定得无聊到度日如年。”
季善笑道:“说得我没进京之前,你就不过日子了一样,不还是过得挺好的吗?”
“那不一样,你人不在京城时,我知道自己怎么望也是白望,少不得只能逼自己适应了;可如今你人不是就在京城,就在眼前吗?那我当然用不着委屈自己了啊。”
“这小嘴儿怎么越来越会说话儿了?还真是甜言蜜语哄人于无形呢,平日你就是这样哄妹夫的,才能哄得他那般爱重你吧?”
“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