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说与相公颇有交情呢?那他长什么样儿?不过相公那些个朋友我很多都没见过,估计师兄说了我也不知道,还是等明儿相公回来问他吧。倒是好好儿的,怎么会忽然惊了马的,家里拉车的几匹马都比较温顺,也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怎么会……”
季善摊手道:“我和你师兄方才正说这事儿呢。主要是今儿我们前脚去探望夫人,后脚……裴家三姑奶奶也带着孩子去了别庄探望夫人,之后她便先走了,我们的马也被人在脚下放了针,我和你师兄正在分析会不会是她做的,毕竟实在太巧了些;但我又觉着,她应该不敢轻举妄动才是,毕竟她处境尴尬,多做多错,少做少错,只要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安全的。”
话音未落,罗晨曦已道:“那是善善你觉得的,指不定在她看来,却有非冒险一搏的必要呢?不然怎么就会那么巧,她也去了一趟看裴二夫人,你们就惊了马?这事儿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说着咬牙道:“马儿身重,若那针是早就放了的,等不到你们到别院,已经半路惊了马了,却偏是在回程才惊的,可见定是在别庄时被动的手脚,除了裴瑶,还能是谁?若末了事情与她便罢了,若真与她有关,我第一个饶不了她,已经偷了本该属于善善你的一切,占尽便宜了,她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