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已经足够了;何况我还能挣更多银子,怎么着都够花,也绝不会委屈了自己的,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倒是家里如今人人都捧着敬着,更得谦虚低调,不能得意忘形,不能什么都收,谁来投田都答应,什么都沾才是;凡事多与舅舅和三叔公商量,多听听二姐夫的意见。相公虽已经做了官,却一点资历都没有,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让人给他拉下去,家里离得远,我们鞭长莫及管不到,同样的,家里也帮不上他什么忙,但就算帮不上他忙,至少也不能拖了他的后腿不是?”
路氏没法,只得把银子收了回去,也再四应了季善的话,“善善你放心,我一定会管好家里所有人,绝不会让他们拖恒儿后腿的,我儿子好容易才有了今日,谁敢扯他的后腿,老娘第一个饶不了他!”
所以现下路氏有此一说。
季善少不得再次宽慰了路氏一番,“娘,您就放心吧,我们银子真的够花,也真的不会委屈了自己,我当您儿媳也这么几年了,您看我像是那等肯委屈自己的人么?有那个觉得自己委屈了的时间,我早想法子挣银子,让自己不委屈去了。倒是你们在家里,虽说不该铺张浪费,该花的却还是要花的……”
才再次一一辞别路氏沈九林和家里众人,上了马车,往镇上驶去。
“善善,等一下!”
却是才走出一段距离,又让路氏给叫住了,追上前道:“善善,记得时常给家里来信啊,虽然我们可能要很久才能收到,但只要等收到,我们就高兴。再就是,照顾好恒儿,也照顾好自己……等在京城安顿下来后,有些大事也该考虑了,是不是?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你长得这么好看,恒儿书又念得好,年纪轻轻就中了探花,你们生的孩子肯定又漂亮又聪明,要是不生,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季善见路氏一脸的小心试探,忙笑道:“娘放心,我和相公都明白的,只如今我身体还有些不大好,在吃药调理,等调理好了,自然也就有了,不是都说‘母壮儿肥’吗?比起如今着急忙慌的生个体弱的,我宁愿将来生个强壮聪明的,好饭不怕晚嘛。”
说得路氏笑起来,“很是很是,反正你们如今也还年轻,只要心里有数就好了,快走吧,别耽搁了……路上小心啊……”
婆媳两个这才再次作别。
一直到彻底看不见路氏的身影了,季善方放下车帘,叹起气来。
分别的感觉还真挺不好的,怪道有那么多抒发离愁的诗词呢,也不怪娘哭,以后真的是见一面都难了。
还有她的身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调养好,让娘抱上孙子啊?
如此一路怅然着到了清溪镇上,又出了清溪,走出了老远一段距离后,季善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下午,一行人抵达了天泉县里。
因季善有些中暑,且返程不比之前回来时,沈家就是目的地,就算不在天泉县里住一晚,总有落脚的地方,返程是他们若不在天泉住一晚,便仍绕城而过的话,晚上就得露宿荒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