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德曼从怀里摸出一根烟点上,表情和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就是他被安格斯特拉这么一吓,之后被他审问的人,恐怕要吃点苦头了……他很有可能把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这家伙在巴黎可是弄死过无辜的底层成员。”
弗里德曼开车离开,没有看到留在原地的诸伏景光难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