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库拉索没有对安格斯特拉昨天就知道却没告诉她感到不满,相反,如果他说了,她才要担心他嘴巴这么不严实、会不会被琴酒那个严苛的家伙处罚。
斯皮亚图斯只说了另外三个代号成员的情况,他双手拢在袖子里,后背轻松地靠在沙发上。
“我有件事要交代你。”他看着她,“安格斯特拉那个手下,或许已经察觉到他和潘诺有相似的地方,可能会想调查那个男人的事情……”
库拉索还记得潘诺,她飞去法国出差时,身边的搭档不止安格斯特拉,还有那个法国卧底。
“……是要我杀了他?”她压低声音问。
如果是被发现后逃跑的卧底,为了方便抓捕,会让底层成员知道他们的身份信息;可是潘诺已经死亡,再去探听他的情报是图什么?
“不,我不会去弄坏安格斯特拉的东西,只会帮他稍微整理一下。”斯皮亚图斯语气温和,“你可以把你见过潘诺、知道他和安格斯特拉如何相处……这些消息透露给他,不要太刻意,你负责情报工作,知道该怎么做。”
库拉索不理解他的用意:“全部都说?”
“全部,如实。”斯皮亚图斯笑了笑,“不用着急,一点点透露给他。明天晚上附近有烟花大会,就从那时候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