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担心的表情,降谷零勉强站直身体,
“没什么……我们之后再说。”他同样压低声音回答。
那只是一种可能,他现在连boss都没见过,根本没必要想那么久远——想太多只是自己动摇自己罢了。
诸伏景光仍然眉头紧皱,可他没有继续说什么。
降谷零打算等他们走后继续去休息一会儿,在住了几个月的医院后,他很清楚身体健康才是进行一切任务的基础。
“你们几点走?”他问道。
诸伏景光扫了一眼厨房内的石英钟:“上午11点去车站,安格斯特拉说阿佩罗会直接去那里,我们先去和他会和,然后开车去新潟县的新北之泽村。”
听到这个全新的代号,降谷零强打起精神。
阿佩罗开胃酒,产自意大利,酒液呈现出明亮的橙色,柑橘的味道里夹杂着些许苦味,酒精度只有11%。
安格斯特拉前天提起这个成员用的是“他”,可见是一位男性成员,他还说他是组织里的爆破专家。
“安格斯特拉认识阿佩罗吗?”
提到这个,诸伏景光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他说他是他在组织里的……最大知己。”
降谷零:“……?”
————
境白夜比较看脸。
原本这很正常,这个世界上有人好色,有人贪财,有人渴望权力,有人在意家人,有人视爱情为一切……斯皮亚图斯就说过,无欲无求的人才是更可怕的,他们没有前进的动力,一旦坠入深渊,也没有任何能拉住他们的东西。
起初贝尔摩德没当回事,因为她就是靠脸用了几句话就带走了他;琴酒一开始也没在意,对他连朗姆的脸都记不住也无所谓。
但在他颜狗之名在组织里越传越广时,他们有点坐不住了。
——他们担心他的看脸会成为他的致命弱点。
他们尝试去“掰正”他,比如平时去训练场给他安排比较丑的陪练,把他和漂亮的养母隔开暂时交给其他底层成员,贝尔摩德减少见他,琴酒让伏特加去接他……
那段时间境白夜过得相当痛苦,晚上差点做噩梦。
这样的痛苦日子直到一位日本地区的成员来到美国,才得以终止。
那个人正是阿佩罗。
“……阿佩罗是行动组的成员,他体能和格斗上不强,但组织里没多少人愿意和他一对一打斗,有时琴酒再生气都不会拿枪指着他。”
境白夜坐在雷克萨斯的副驾驶座上,为苏格兰介绍起这位成员。
苏格兰疑惑:“他地位特殊?”
“不。”
境白夜否认他的说法。
“阿佩罗是组织里最厉害的爆破专家,他发绳上的装饰,眼镜的镜腿,衣服上的一枚纽扣……包括他骨折后放入腿内的钢板上,都有足以把他方圆十米炸得粉碎的炸弹。”
“之前琴酒要在美国暗杀一位议员,阿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