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怜惜,楚楚可怜地哀求:“麻烦你去和我的男伴解释一下,我要回去了。”
男服务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迟疑道:“他就在里面,您可以自己和他去说。”
伊凡诺娃在心里骂了声死木头,正要继续装柔弱。她的目光落到两个包间同时紧闭的大门上,心里猛地一沉。
“另一个包间也有人?”
“从5点起就被一位外国人预定了,他来了后没有在里面点菜……”男服务员苦恼道。
伊凡诺娃脸色大变。
难道她暴露了?那个cia要带人在两个包间埋伏自己?
这里虽然是一间俄罗斯菜餐厅,但和她背后的那个机构没有任何关系,她选择这里,只是因为想吃家乡的食物。
这里对她已经不安全了,伊凡诺娃顾不得继续扮演一个可怜柔弱的女人,转身大步离开餐厅。
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男服务员原本苦恼的表情缓缓收起,他用一种冷淡而不带情绪的声音,很轻补充道:
“那位先生叫汉森·胡佛,他虽然预定了包间,却选择坐在外面窗边的位置,在那里点菜和用餐……我可没有说谎。”
他的话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有第二个人听见。
————
餐厅里的另一个服务员见安室透站在包间前不动,走过来问他:“你怎么了?”
“那位预定包间的小姐突然离开了,可她男朋友已经在里面等了很久。”安室透示意他去看其中一个被关闭的包间,“我还得向那位先生解……”
他的话说到一半,那个包间的门突然打开,在里面待了近半个小时的哈斯佩尔怒气冲冲地走出来。
他眼睛通红,表情更是恐怖至极,两位服务员不约而同地闭上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哈斯佩尔走到安室透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那个婊……女人,她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视线一转,落到窗边那个没来得及收拾的空位,“还有那个男人呢,他又到哪里去了?!”
“亨特小姐说她身体不舒服,在几分钟前离开了,至于那位先生是在她之前走的……请您冷静一点,不要在餐厅动粗。”安室透没有去拉他的手腕摆脱他,只是一脸无辜地指了指餐厅上方的监控。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看,那里有监控。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
哈斯佩尔松开抓住安室透衣领的手,他的另一只手把手机捏得唧唧咔咔作响。他眼神阴郁地看向餐厅门口,仿佛透过那里已经看到了他不想看的一幕……他铁青着脸离开餐厅。
见危险分子离开,刚刚被吓得不敢作声的另一个服务员才敢靠近:“安室,你没事吧?”
“还好。”安室透站稳身体,平静地理了理被扯乱的衣领。
“这种客人真是……诶,正好你要下班了,赶紧回去休息一下。”同事皱眉谴责着,“我会和老板说明这件事的,居然这么欺负人。”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