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琴酒笑容的时候,降谷零心里一沉,涌上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琴酒开始抽取药剂,针筒里的液体渐渐增多,他闻到了一种奇怪的、仿佛是花朵腐烂后的气息。
——那根本不是常见的吐真药硫喷妥钠的味道!
针头刺入颈部皮肤,降谷零感到意识渐渐涣散。
……
“降谷……”
“……zero……”
降谷零一阵头晕目眩,他睁开了眼睛。
他茫然地抬起头,上面是一片漆黑的夜空。月亮和星星不见踪影,浓稠如墨的黑色里没有一点光亮。
这里是哪里?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之前明明在……明明是在……
……是在哪里?
降谷零感到思绪严重堵塞,让他无法多做思考。
他浑身发冷,像是有人故意在大冬天泼了他一盆冷水然后把他赶到户外一样。尤其是脖子,几乎要被冻僵了,一点知觉都没有。
他发现自己耳朵上挂着一个通讯耳机,里面发出嘶嘶的声响。过了好几秒,终于接通。
对面响起的是风见裕也的声音。
“降谷先生,你在哪里?对组织成员安格斯特拉的围剿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