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跃而起,向着周长青奔跑而来。
只是几个跳跃的时间,当金毛小白貂落在周长青左边的肩头之上时,后者正提着乌青剑,向着屋外走去。
这注定是一场没有是非曲直的屠杀。
所以周长青,不愿意动用郭县令赠给他的曲直,而是选择了在梦中世界饱饮盗匪之血的乌青。
来到门外,就见有五个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全部蒙面。
“......”
“福伯,您以前当兵剿匪时,他们也是如此么,大晚上的蒙面?”看着面前的五人匪徒团,周长青两手交叉驻剑而立,问道。
“有不少,但通常是一些胆小的毛匪,因为遮面,会让他们自我感觉冷酷。”福伯虽不懂周长青为何突然作此问,但仍然老实的回答道。
“不过这样也好,血不会溅到身上。”
“也对。”周长青看着昏暗的火焰中,那长长的黑面巾,认同的点了点头,一时戏谑的朗声道。
“五位,缘何来此开团,是否有故人来访?”
话音一落,就见骑在五头马匹上的人,一动不动。
“吱吱、吱吱!”
于这寂静的凝视之中,站在周长青肩头的金毛小白貂鼻子动了动,指着五人的方向,叫了起来。
“畜生就是畜生,永远不会有主仆的观念。”于这叫声之中,就见五名盗匪的身后,于那黑暗之中,一声说不清是恼怒还是低沉的声音传来。
一道消瘦的人影,从五名盗匪身后,缓缓走出。
“杀了他们。”
人狠,话不多。
来人只是用手,对着庙门前的周长前和福伯,淡淡的说道。
“昂!”
“驾!”
于声嘶马啸之中,破庙前的大地震颤,五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在火光之中,似泛起了血液的红光。
马匹冲刺的很急,从这五名盗匪冷静杀伐的手段来看,便是打家劫舍中的好手。
“也好。”周长青缓缓的说着,在左肩的金毛小白貂全身拱起皮毛炸开的一刻,其掌心之中,有着五道黄符浮现而出。
“御火!”
咻、咻、咻、咻、咻!
五道绚烂的火光,从破庙前,于周长青的手中,好似离弦的火矢一般,呼啸而去。
嘭!
火焰的速度,在快马奔腾而来的一刻,似又急又快,只是一息之间,火符便轰然的撞击在了五匹马头之上。
“昂!”
刹那之间,便是人仰马翻。
于此之时,周长青和福伯就像两个冷血的剑客和刀客一般,从破庙的门口,轰然冲出。
“杀了他。”
这五名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盗匪却也足够专业,于周长青快要接近之时便从马匹上跳了下来,挥刀就砍。
刀很利,但剑更快。
冲向周长青的盗匪,才刚刚挥动手臂,便感觉眼前一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