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岐山那人,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大之人,哪怕自己帮卢悦说话,他要是有机会报复,也不会有丁点手软。
“你想太多了,”洛夕儿揉揉她的脸,“我哥在元晨宗横着走,我一开始天天担心,哪天连他的全尸都找不到。……结果,他就用他纨绔的本质,让所有人,都不敢打他主意。”
谷令则若有所思,望向逍遥驻地方向。
看着跟着进来的十来位师兄师姐,卢悦心情非常好,总算没白费,她花掉的那些心思。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是郑师姐他们四人,在我离开的时候,还在安全地方。”
“为什么不带他们一块过来?”温行剑板着脸,“安全地方?现在的一线天,有安全地方吗?卢悦——你为了自身安全,把他们全丢下,还说什么安全地方,不觉得太不要脸了吗?”
“温师兄这般争对我,我也无话可说,谁让我确实是杀了温行文师兄呢。”卢悦拦住楚家奇,“我也不否认,带他们是拖累。临走之前,我们一起找了个安全地点,躲过两次兽潮。我相信,只要他们不出门自己找死,两波兽潮后,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才对。”
“哼……!”
“别哼啊!”卢悦笑笑,“刚刚凤凰火的样子,你们自己也看到了,莫不是——别的地方都不安全,反而是这里安全……?”
“我还想问师兄一句,温行文师兄用魔门功法,是对是错?他枉顾同门性命,由着刘雨被东亭宗的人羞辱,是对是错?我清理门户,又把害他的关德银一剑杀了,是对是错?”
“……他有再多的错,你也没权利处置他的性命。”温行剑张张口,终于恨声道,“身为精英弟子,一点大局观都没有,你就为了那三个散修,一杀我弟,再杀东亭弟子。哪怕须磨师叔亲自出关,你也别想逃插天峰的十年。”
卢悦摊摊手,“我没想过要逃,申生师伯那我会亲自请罪。温师兄,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一件事,事情我已经做下,你与其现在老揪着我的错不放,不如我们一起好好想想,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半个月。”
什么叫他揪着她的错不放?
温行剑怒,待要反驳,却又突然发现,哪怕身边的吕望清,都是一幅认同她的样子。
不过短短时间,这卢悦就在这里占据了主动,除了楚家奇站到她一边外,夏瑜方成绪几个,都如失去的珍宝回归的样子,若自己再有一点为难她,只怕他们个个都要不满了。
不过区区五斤灵酒,至于吗?
“好……!你说说,你想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半个月?”
“凤凰火灵性十足,我们不能去抢,”卢悦接过夏瑜递给她的一杯水,润润喉咙,“不管谁能认主,我们都不能去破坏,甚至在关键时候,还要尽量帮一把凤凰火未来的主人。”
“呵呵!你今天是被那东西吓破胆了吧?”温行剑冷笑,“凤凰火一出,我们这些还活着的筑基修士,就被传送过来,显然是凤凰火的主人,会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