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复习得进去,因为陈昂太粘人了,比起之前更要粘人许多倍,简直像突然得了皮肤饥渴症一样,他们早上起来刚刚做过一次,洗了澡,徐蘅的头发还带着湿气,披散着。
屋子里空调开得足,陈昂只穿着居家裤,上半身赤着,他最近瘦了一些,肌肉的轮廓更加清晰而有力,徐蘅被迫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包着,书半天也翻不过去一页。陈昂还要一边捣乱,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徐蘅的后脖子还有宽松的衣领处露出来的肩膀,像条精力充沛的大型犬,在主人的颈窝里拱来拱去。
徐蘅不停地缩着脖子躲,但都不是认真躲的,陈昂似乎也感觉到了他超乎寻常的纵容,越发放肆起来,手从徐蘅的衣摆下方伸进去,在他腰侧来回轻抚。徐蘅耳朵红了,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要动,我要复习呢。”
“好的,”陈昂答应了,手指着徐蘅教材上写的一行日文,“这是什么意思。”
徐蘅:“就是一句话。”
陈昂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就是想缠着徐蘅,张嘴去咬他的耳朵:“说。”
“どんなことが起きるとしても,君側に離れたくない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