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疑,就上去拦了一把,就听外面有个男人大笑,把卷儿梨和几位娘子带走了。”
萼姬哭道:“卷儿梨这孩子不知怎么回事,活像变了个人似的。”
“她有问题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了。”五道懊丧道,“只恨我们没想到她上个月就被尸邪给蛊惑了。她现在虽为尸邪所用,却还是血肉之躯,这道金网拦不住她的。”
蔺承佑蹲下来察看,很快在门口发现了几枚新鲜的脚印,他暗嗤:“果然改不了老毛病。”
随即又回到小佛堂,˙站在众人面前看了一圈,末了冲魏紫和软红道:“你们两个出来。”
魏紫和软红浑身一个激灵:“我们?”
蔺承佑又将目光投向后头的几位妓伶,随意指了指道:“你、你、你……都出来。”
一口气点了四个,加上魏紫和软红便是六位美人。
美人们不安地从人群挪出来。
旁人惊讶不已:“世子,这是——”
五道猜到蔺承佑要做什么,心里隐约有些不安,这可是一招险棋,不成功的话,只会让自己陷入更狼狈的境地。
可等他们打量领头的两位美人,瞬间又添了几分信心。
魏紫可是差一点就当了花魁的大美人,生得丰腴妖冶,姿色完全不输葛巾和姚黄,另一位叫软红的,相貌虽不及前三位出众,却也是彩凤楼排名靠前的都知。
蔺承佑问她们:“没有乐器在手,也能歌舞么?”
美人们忐忑点头。
“会不会跳《庆善乐》?”
滕玉意心里“咦”了一声,《庆善乐》是一种宫廷乐舞,民间听过的人不多,蔺承佑问这个做什么,难道并非她想的那样?
不出所料,妓伶们齐齐摇头:“不会。”
蔺承佑隐约有些失望,低头思量着说:“……也罢,待会你们就——”
忽有人道:“奴家会……”
滕玉意闻声看过去,说话的是萼姬,她尴尬地举着手,神色满是不安:“奴家年轻的时候跟一位宫里的乐师学过这舞,不知世子为何要问这个。”
蔺承佑一讶,旋即笑道:“萼大娘会就好说了,那你也出来吧。”
萼姬脸上登时闪过一丝懊悔,可蔺承佑似乎根本不容她拒绝,萼姬本来还想说几句,眼看蔺承佑掉头就走,只得分开人群,慢慢蹭了出来。
五道瞠目结舌,追上蔺承佑低声道:“世子,萼大娘年纪会不会大了点,金衣公子虽说风流好色,可也不是来者不拒哇,听说它只喜欢年轻妇人和少女,对年纪大的妇人丝毫不感兴趣。”
“别啰嗦,走吧。”蔺承佑早走到门外了。
滕玉意心里已经明白了,蔺承佑要做的事显然是另一桩,迈步跟上去,却发现身上又开始冒热汗,于是一边走,一边取出帕子擦汗。
程伯一旁瞧见,心里好不担忧,看样子娘子逃不过长热疮了,只恨眼下没有余力再想克化火玉灵根汤的事,一切都要等安然度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