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蛆一头雾水之时,小男孩从腰后取出透明玻璃罐子放在一旁地面,也不嫌弃便徒手将可怜的君莫笑抓起。
牧苏当即浑身一抖,心说莫不是遇到幼年期贝爷。
好在他并没有丢入嘴里,然后随着咬动内脏汁液爆开,腥臭味充满整个口腔。
在君莫笑不甘的“为什么是我”的喊声中,他被丢入打开盖的玻璃罐子中。
“因为你有急支糖浆啊。”牧苏一旁贱笑。
逃是无用的,其余四蛆陆续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小男孩捉紧罐子中,然后拧上盖子别在后腰,牵着巴哥犬继续闲逛。
玻璃罐内。
除了五蛆,罐里还有其他成员。
一只飞蛾、两只甲虫。一只已经血肉模糊和另一只半死不活的蚊子。
以及一只拔掉翅膀的苍蝇。
牧苏见到它后神情扭捏犹豫不决,良久试探冲它叫了一声。
“妈……?”
“噗嗤——”闻香憋不住笑意。
“嘻嘻嘻……”卡莲假笑着又挤到牧苏身边,实际在警惕望向躲得远远的君莫笑。
被一个男人警惕自己接近另一个男人。君莫笑悲愤莫名:“看我干嘛!我他妈还能躲哪去!”
他不敢将话题牵扯到牧苏,因为现在没地方能躲。
透明桥一贯的置身事外,不参与其中,独处一处若有所思。
“在想什么?”闻香凑到透明桥身边。
她一刻也不想和那三个白痴男人在一起。
“很奇怪啊……”透明桥操控着蛆的头部环视一圈,沉吟开口。
“你不觉得奇怪吗?似乎只有我们和一路遇到的那两只老鼠能说话。”透明桥盯着另一角隔一阵会蹦跶几下表示自己没死,并对牧苏叫喊不理不睬的苍蝇。
透明桥一说,闻香才发觉这一点的确很奇怪。
“说不定那两只老鼠和我们一样咯。”脸趴在瓶上注视外界的牧苏头也不会说。
“什么意思?”透明桥若有所思:“你认为它们其实也是玩家,但和我们身份不同,主线不同?”
闻香费解:“但副本一共9名玩家,退掉4人后只剩下我们。”
透明桥解释道:“这点好解释。主要任务可能在欺骗我们,这一点我之前体验过。”
牧苏被她的思维方式和言之凿凿的行为蠢到了,忍不住转头看她:“为什么将事情想得那么复杂。1+1就是1+1,而不要想成010010000000000111001010。”
透明桥的脑袋歪了一下。
牧苏懒得解释,将麻烦抛给君莫笑:“笑笑,你说给她听。”
“关我屁事!我怎么知道!”
“看看,人蠢还不自救。你找个屎坑憋死去吧。”牧苏轻啧一声,只好自己出马:“我们能成为蛆,就不允许别人能成为老鼠?”
“什么嘛,不还是一样。怀疑那两只老鼠是玩家。”闻香嘟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