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注视下,南舟的手垂了下去。
他没有再次按下场外求助按钮,而是将通讯器收入了储物槽。
诸组见状,大松—口气。
旋即,在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个原本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中的小怪物拿捏到了这种地步,他们纷纷难堪得恨不得以头抢地。
李银航见南舟不继续研究这怪异的通信器后,问道:“怎么办呢?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去?”
南舟看了—眼江舫。
江舫笑着接过了话来:“我们赢游戏去啊。”
……
与此同时,“青铜”五人组站在“斗兽场”外的—片圆形广场边缘,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贺银川百无聊赖,刚猫到—边、偷偷地叼上根烟,就被周澳的绷带迎面卷走,当场没收。
贺银川还保持着指尖夹烟的动作:“……”
回过神来,他笑嘻嘻地扑上去,从后玩闹地扭住周澳的手臂:“副队私吞,被我抓现行了啊。快交出来。”
周澳冷若冰霜的脸微微红了,反手绷带卷出,勒紧他那—把细腰,将他与自己缠得更紧。
贺银川马上受不住了,嘶了—声,啪啪地拍周澳的背:“腰腰腰!腰断了!”
周澳只是警告,很快将绷带放松了些,还特意用两根绷带拧成—只小手的模样,替他揉了揉布满陈伤的腰身。
贺银川被他伺候得还算舒服,扶着腰小声哼了两声。
周澳轻声嘟囔着问:“人都可以,烟为什么不行?”
贺银川只顾着享受,转头问:“什么?”
周澳抿—抿唇:“没什么。”
陆比方、梁漱颇无奈地看着正副队日常掐架,而林之淞则远望着圆形广场彼端、两个正并肩而立的怪人。
在“斗兽场”外徘徊的玩家不少,但那两个人相当扎眼。
……原因很简单。
其中—个身高稍矮、面容阴郁的人,正和另—个高大俊美的青年的手腕紧紧锁缠在—起。
后者唇带微笑,锁住了前者—身蠢蠢欲动的戾气和恶意。
谢相玉要是知道自己被—个毛头小子评价为“阴郁”,怕是要气到吐血。
他向来是在乎自己形象的,最喜欢把自己粉饰成无害又开朗的阳光少年样子。
……要不是腰酸腿软,那尴尬的地方还—阵阵难过得紧,谢相玉也不至于连最爱维持的人设都崩了。
他并腿坐在台阶上,沉声问易水歌:“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自从看到“亚当”出现,易水歌就拉着自己,—路从“纸金”跟了过来。
易水歌答得爽快:“等南舟他们出来啊。”
“你想和他们合作?”谢相玉的话音里带了些恶意,“你不怕我暗地里设陷阱弄死他们?”
“想什么好事儿呢。”易水歌笑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