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遗憾。
叶梦鼎走后,赵与芮也是叹息一声。
两名幕僚从偏堂走了进来。
“叶公没提。”赵与芮道,“羞于开口啊。”
“荣王,这总归是好事。”
“是好事。”赵与芮点点头,又重复了一遍,“是好事……”
他一向都知道赵禥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不,连德行都一模一样。
还未成亲,就搞大了侍婢的肚子。
“好事虽是好事,只怕吴潜等人又要反对皇兄定国本了。”
“禀荣王,说到吴潜,方才学生收到消息,散朝之后,赵与訔与李瑕一道在御街的茶铺吃了早食。”
赵与芮一听,有些许愠怒,轻骂了一声,道:“赵与訔?八杆子打不着的旁支,与他有何干系,也敢上窜下跳。”
“正是如此。”
“他们说了什么?”
“晚辈听说,忠王极为好色?”
御街上的早食铺子必然会有很多耳目。
李瑕知道这点。
但与赵与訔在二楼雅座坐下之后,他还是把话题引到了赵禥身上。
李瑕道:“晚辈还听说,忠王夜御女婢十余人,白日不肯读书,只饮酒作乐,差点气昏了官家。”
赵与訔放下筷子,不易察觉地,有丝为难之色从眼中闪过。
他接触李瑕,想要循序渐进地了解对方。
但一场朝会之后,李瑕似乎将他看穿了,开口就在这人多眼杂的地方说赵禥的不是。
总不能是脑子不好。
“此事如何说呢……”
赵与訔颇为难,缓缓道:“官家子嗣单薄,忠王作为官家嗣子,为宗室开枝散叶,应当的,应当的。”
“忠王果然忠孝。”李瑕又问道:“据传他身子不太好,出生起便手足无力,七岁方能言,如此尽忠,让我等臣下深为忧虑……”
“拦住他!”
“保护大帅……”
“嘭!”
一声重响在楼梯上响起。
赵与訔转头看去,只见李瑕的一名护卫正将一个汉子砸下楼梯。
那汉子爬起身,手便往腰间摸去,竟是拔出一把单刀,又扑了上来。
“刘金锁,你莫伤了人。”李瑕朗声道,“此处是御街,临安知府正在此,若伤了人,我也保不了你。”
刘金锁哈哈大笑,一脚又将那汉子踹飞出去。
很快,一队御前军士卒已迅速赶到。
“哪个不开眼的敢在御街斗殴?!”
“效用恕罪,小人不过是看这粗汉不顺眼,你看他身上的花绣,真他娘碍眼。”
“……”
食铺下面一阵喧闹,坐在二楼的两个官员却都很平静。
赵与訔脸色不变,却是摇了摇头。
他知道,自己结交李瑕的意图,已被这年轻人看穿了。
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