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敬。”
李瑕放下手中的信,再次念叨着,心里有些思量。
能让他记着名字的人其实不多,郭守敬算一个。
眼下他与忽必烈都在紧锣密鼓地修渠兴田,若能把助忽必烈修水利的郭守敬请回来,那不仅能满足眼下关中水利规划的需求,还能起到此涨彼消的作用。
“既是人手不足,我们就再请两位水利名家来,如何?”
“求之不得。”奚季虎马上应道,之后笑了笑,道:“不过说句大言不惭之语,能在我面前称得上水利名家者,怕是不多了。”
李瑕也笑了笑,道:“不多,但碰巧知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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