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吧!”刘金锁一巴掌便摔过来,骂道:“你这猢狲。”
“刘大哥莫怒,且听我说完……”
刘元振三十余岁,但保养得宜,在刘金锁这二十几许的糙汉面前一口一个“大哥”却也不显得突兀。
他避了一避,整理着头发,道:“只说各种可能,此为其中之一。倘若到时大汗大胜,李瑕愿归顺,只须归还俘虏,家父可保他一世前程,双方安稳。”
“狗猢狲,你还说!”
“再说大汗若败了。”刘元振不急不徐道:“大汗若败了,那一切便如李瑕所愿,成都一战便算不了什么,家父之败绩亦有了借口。总之眼下休战,对双方皆好。”
“哈哈哈哈,你那狗屁大汗,肯定是要大败的!”
“哦?刘大哥何以确定?”
“因为他的腚要被捅了!哈哈,忽……”刘金锁话到一半,戛然而止,重重踹了刘元振一脚,骂道:“狗猢狲,你是俘虏还是爷爷是俘虏?!审爷爷?!”
刘元振眼睛一眯,须臾又朗笑起来,道:“说了这么多,一句话,家父与李瑕有谈判的契机,刘大哥莫总出手打我,我值许多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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