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会死在马贼手里,蔗姑闻讯,哭着说‘生不能同室,死愿同穴’,随即自杀殉情,秋生、文才亲手将他们合葬。
太惨了!
太痴了!
蔗姑趴了一会儿,发觉秋生、文才没动静,抬头一看,只见秋生、文才正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目光看着自己,没好气道:“干什么,被大师兄练傻了?就你们两个人,大师兄没来?”
秋生收敛情绪,笑道:“大师伯家里有事,让我们自己来端州找师父。”
“哦。”
“师叔,你很累吗?”
蔗姑道:“废话,那些死鬼的癖好千奇百怪,我请她们上身,每天都被折腾得下不了床。”
“师叔,喝茶。”文才给她倒了杯茶。
“乖!”蔗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忽然反应过来,狐疑地打量着二人,喊道:“秋生?”
“师叔有事?”
“文才?”
“师叔,我在。”
蔗姑站起身绕着他们走了两圈,古怪道:“看着不像妖怪变的啊,待我开天眼再察……”
秋生、文才哭笑不得,赶忙拦住她,说道:“师叔,我们真是秋生、文才,如假包换,不是什么妖怪变的。”
“那你们怎么……”
文才沧桑道:“大师伯教会了我们很多东西,以前我和秋生不懂事,老给师父闯祸,现在我们就想好好孝敬他。”
蔗姑听得目瞪口呆,愣了好半响,呜呜低泣起来,哽咽道:“好,好,懂事了好,你们师父可以多活几年了……”
提到九叔,秋生问道:“师叔,我们刚刚去了积善之家,师父好像不在家,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我怎么知道?”蔗姑翻了个白眼,赌气道:“他嫌我烦,从不来找我,我也不想管他闲事。”
“师叔……”
“关石村闹马贼,他被请去除贼了。”
“马贼?”秋生、文才对视一眼,脸色大变,齐呼道:“不好,师父有危险!”
月兔东升,一个蓄着短须的面黑男人走进关石村,在街道上走了一段,他发现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静荡荡的,连客栈的门都紧锁着。
“好奇怪啊,一个人都看不到。”
“客栈这么早就关门了?”
男人觉得奇怪,跑了一晚上,神疲体乏,两腿酸软,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想了想,还是走到客栈门前敲门。
“有人吗……”
话未说完,客栈门忽然打开,从里探出只手来,一下搂住男人的脖子,把他扯了进去。男人尚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放倒在地上,一个接一个人喊叫着压在自己身上,差点把他压断气。
“马贼抓到了?”
“马贼在哪里?”
一个戴着眼镜的猥琐胖子满脸兴奋地冲进来,一把揪住一个村民的衣领,问道:“说,马贼那哪里?”
村民指指十几个村民身下,“被压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