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扁医师容我住宿,可惜我身无长物,就以此药相赠吧。”
“不行,太珍贵了……”
一休大师笑道:“对外人来说珍贵,对我来说并不稀奇,我与几位茅山弟子交情匪浅,金疮药就是他们给我的,用完了,厚着脸皮还能要到。扁医师收下吧,说不定以后治病救人用得上。”
“长者赐不敢辞,我收下了。”
芙蓉好奇地问道:“大师,你说的茅山弟子就是会捉鬼驱邪的茅山道士么?”
“可以这么说。”
“哇,那不是和十五一样了,他也是道士,也会捉鬼。”
一休大师好奇道:“芙蓉姑娘说的十五是哪派弟子?”
芙蓉指了指门外,“就镇上的麻衣道馆。”
“麻衣道馆?”一休大师惊异道:“难道是麻衣门的高徒?他是不是有位师兄叫诸葛孔平?”
芙蓉、扁医师异口同声道:“大师认识初一哥?”
一休大师感叹道:“太有缘了,数天前我刚去卧龙庄拜访过诸葛道友。”
“好巧哦。”芙蓉笑道。
“麻衣道馆和我们医馆来往密切,我们兄妹少时都受过初一哥的帮助,大师认识初一哥,那大家也就是一家人了。”扁医师对芙蓉说道:“时候不早了,家里的锅碗沾了荤腥,你看看哪里能买到素菜斋饭,买些回来,顺便叫上十五……”
“好的呢。”
芙蓉站起来就往门外跑,欢快得像只翅膀飞翔的燕子,扁医师喊道:“我没给你钱啊。”
“我有钱。”
“小心手。”
“知道啦。”
扁医师叹道:“这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一提到初一,什么都不管不顾。大师,你坐着喝会茶,我去厨房把药草处理了。”
一休大师本想代劳,被扁医师拒绝了。一株奇草伤了两人,要是再把一休大师弄伤了,那就太不吉利,太失礼了。
水里的血似乎完全散开了,看不到一丝红色,扁医师也没在意,麻利地洗干净,拿到药房木架上晾干。
在他转身离开药房的刹那,奇草肿大的根茎轻轻收缩、膨胀,如同心脏一般跳动了一下。
半个时辰后,芙蓉手里提着一只食盒,和一个长相俊朗的少年走进医馆。
“哥,一休大师,我们回来了,快来吃饭吧。”
扁医师走到桌边,看着芙蓉从食盒里取出来的饭菜,惊讶道:“好丰盛啊,你从哪买的?”
芙蓉笑道:“不是我买的,是十五买的。”
“十五?”
十五笑嘻嘻道:“扁大哥,陈婆做的斋菜很好吃,我以前天天在庙里吃……”
说着,他脸色一变,猛地捂住嘴巴。
芙蓉指着十五,恍然道:“哈,原来镇上传闻的专门偷菩萨斋菜的贼就是你啊?”
十五辩解道:“什么贼不贼的,说这么难听,陈婆把斋菜送去庙里,菩萨她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