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话,有人会死……
“老鬼。”
“怎么不走了?”
钟邦说道:“你在外面等我,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开什么玩笑,你个新丁,没我老将帮忙,你行吗?”方图推了钟邦一下,拔出点三八,率先向前走去,“我信石道长,你也应该信任他,搞快点!”
钟邦耸耸肩,紧握点三八,快步追上方图。
二人小心翼翼地走进门,门后是个颇为宽敞的客厅,沙发、桌椅上盖了白布,年久日深,尘垢四积,白布变成了淡黄色,地上落叶尘土混杂,一片狼藉。
方图、钟邦对视一眼,继续向前走去。废屋里很安静,寂无人声,他们踩踏地板的声音清晰传开,空气中的寒意似乎越来越浓了,钟邦、方图感觉皮肤粟栗,背上寒毛根根竖起。
客厅尽头有排红木阶梯,阶梯上搭了个红木台子,似乎是给人演讲、讲话和表演用的,左侧朱栏上矗着一面南方政府军旗,旗帜软趴趴地垂落。
“奇怪,这里怎么会有面军旗……”方图目露疑惑,踏上阶梯。
“老鬼。”钟邦摇头道:“一楼没问题,我们到二楼、三楼上去看看。”
“好吧。”方图退回来。
就在这时,客厅里忽然吹起一阵阴风,寒意刺骨,犹如深秋,激得钟邦、方图二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叭叭……
盖在家具上的白布掀起,灰尘飞扬,下面窸窸窣窣,似乎有什么东西动来动去。
钟邦、方图吓了一跳,枪口对准声音传来的地方,压低脚步声,很谨慎地靠过去。
“老鬼!”钟邦冲方图使了个眼色,方图会意地点点头,轻轻挪动脚步,改变方位。
钟邦深吸口气,猛地蹲下身,一把扯开白布,桌下空空如也,什么什么东西都没有。
“估计是老鼠吧……”钟邦舒了口气,笑着看向方图,忽地,他脸上笑容凝固,惊呼道:“小心身后!”
手指扣动扳机,一颗子弹擦着方图腰胁飞过,打在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胸口。枪声与子弹摩擦空气产生的热量令军装鬼微微一顿,面露痛色,倏然隐匿。
“快走!”
方图没看到身后有什么,也没转身去看,他选择相信钟邦,拔腿便跑。
吱吱……
客厅里的家具忽然震动起来,像是有人推着一般,向钟邦、方图撞来。
钟邦扎了三天马步,练了三天二十四法,还算有点效果,几乎是本能地躲开家具撞击。方图就没这么幸运了,被将张桌子夹在中间,大声呻楚。
“老鬼!”
“阿邦,快走。”
“说什么胡话!”钟邦一脚踹开桌子,拉着方图的胳膊往外冲,听得砰地声响,两个沙发撞在一起,堵死出口。
所有家具全移动起来,对着钟邦、方图横冲直撞,二人疲于应付,急得满头大汗。
“阿邦?”一个柔美的嗓音传来,余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