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旁人看着这是郡王府,对他们而言,也就是个小家……
郡王府中另一个小院里,关德坐在摇椅上晃着。
“这么说,郡王是要将贵人安置在外面了?”
“这府里,哪还有恩主的位置?”胡真自挥着一把团扇,道:“且恩主的性子,与府中几位王妃夫人必是不相合的。”
“哦。”
“我倒是担心她到时不满……”
“瞎操哪门子心,小瞧咱郡王了啊。”关德漫不经心喃喃道:“贵人要的是郡王的垂青,也就够了。”
“能知足就好,我只怕……”
“贵人又不傻,想想那夜皇宫里的血与火,谁还敢不知足?”
临安。
“说吧,那夜发生了什么?”
“依程相公所言,弑君者正是李瑕……”
“但为何皇兄指证是庞燮?”
“这,请容奴婢近前私语。”
“允。”
“……”
“碗?”
“是,此事说来话长,当时荣王之暴毙……”
“程相公真这么说的?”
“是,他说,欲救大宋社稷,当请长公主联络谢太后、贾平章,罢黜当今官家,于宗室中择一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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