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降妖除魔的,若有礼数不周之处,请典史大人海涵。”
典史大人呵斥道:“胡说!我负责本县缉捕、稽查、狱囚、治安等事务,李家镇童男童女失踪的事情是贼人所为,已经查清,县衙广发海捕文书,缉拿重犯,根本没有什么妖魔作祟。此人伪装成道士,一看就是来骗大家钱的。你们两个速速让开,不要妨碍本官抓人。”
“典史大人……”
“焦贵,云亭,你们让开吧,和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说的。”石坚平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抓我。”
封云亭、焦贵白天见识过石坚得本事,又是担心又是兴奋,依言而行。典史大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官差狞笑一声,冲进房内。
典史大人早就被妖人收买了,李家镇童男童女失踪案,其中便有他的身影,大户人家灭门惨案,更是他的手笔,两件案子已经了结,绝不容他人横生波折,石坚想除妖,打断他双手双腿,看他拿什么除。
面对来势汹汹的官差,石坚轻喝道:“跪下!”
初时声音不大,继而由低转洪,恢宏浩大,宛如雷霆炸响,震得屋顶瓦片横飞,窗根巨颤,几个官差知觉神昏耳鸣,身摇体战,心中大骇,竟是不由自主跪倒在地上。
石坚安坐不动,目光看向屋外神情惶遽的典史大人,淡然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典史大人死星高照,命不久矣,好自为之吧!”
换作刚才,石坚敢这么说他,他早让人将其乱刀砍死了,适才见识神威,知是高人,赶忙行礼道:“石道长,我有眼无珠……”
“滚!”
“石道长……”
“滚!”
好似惊涛骇浪迎面打来,典史大人一阵窒息,脸色发白,身体倒晃出去好几步,神情越发惊惶,喊上几个官差如丧家之犬一般逃出雕刻坊。
他站在街上回望雕刻坊,阴晴不定,又恨又怕,目射凶光。石坚是个高人,刚才那两声差点吓破他的胆,可这又如何呢,他罪孽深重,已经无法回头了,左右是死,索性拼一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童男童女失踪是大宏教主八思八搞出来的,此人精通邪法,正好利用他除掉石坚,若是他们两败俱伤,那就最好不过了。
有了倚仗,典史大人惊心稍安,仿佛又恢复了以往的风采,喊了一声‘我们走’,带着一群爪牙直奔大宏教邪堂而去。
大宏教所在确实邪气森森,尚未进门,便是听到阵阵异声,乍一听像是女人的淫声浪叫,曼声过后,似男人嚎叫,宛如困笼野兽,欲挣脱噬人,两种声音交替响起,令得此地一片诡异恐怖之象。
典史大人每次来,都感觉心里毛毛的,这次却大不一样,大宏教越邪门,他越高兴。跟着教徒走进内殿,只见殿中灯火通明,异声大作,供奉着一尊双脸相连、獠牙外露的狰狞邪神,邪神下压着一个怪异容器,昼夜不息的异声便是从里面发出来。
透过半透明的容器,典史大人隐约看到一个人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