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一份埋地雷的地图,上面有四句筬言,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想请毛道长代解一二。徐副官。”
徐副官把誊抄的筬言递给毛小方,毛小方打开一看,略略琢磨,脸色不禁微微变了变,重新叠好,开口道:“筬言比较晦涩,我需要翻书查阅,有消息通知你。”
陈军长喜道:“麻烦毛道长了,礼物放下,我们走。”
毛小方道:“陈军长,礼物带走吧。”
陈军长哈哈大笑,以为毛小方嫌礼轻,示意小兵带走,出门前留下一句话,“事成之后,陈某一定重谢。”
一群丘八走后,毛小方把筬言揉成一团,随手扔进垃圾筐里,郁达初惊叫一声,赶忙捡起来,“师父,你怎么给扔了啊,陈军长再来怎么办?”
毛小方道:“推脱解不开就是了。”
马小海惊讶道:“师父,既然解不开,你为什么要接?”
“谁说我解不开?”
“你已经解开了?”
“筬言所示之地,绝非善地,找到后患无穷,所以能解开我也不会帮他们解。很晚了,回去睡吧。”
郁达初撇撇嘴,心如猫抓,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干脆披着外衣来到院中,坐石凳上皱眉苦思。
夜深人静,马小海起夜如厕,瞧见郁达初,开口问道:“阿初,大晚上不睡觉,坐这干什么呢?”
郁达初偏头看看马小海,心不在焉道:“是师兄啊,你怎么不睡?”
“我上厕所。”马小海拿起石桌上的纸团,打开一看,笑道:“你还在想筬言的事情呢,师父都说了,与我们无关。”
“睡不着,试着解一解咯,说不定能找到宝藏呢?”
“宝藏,说梦话呢吧。”
马小海忍不住笑了,也升起几分兴趣,和郁达初枯坐凝思,不妨毛小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二人都被吓了一跳。
“小海,阿初,你们两个不睡觉,坐这干什么?”
“师父……”
郁达初怕马小海讲出实情,被毛小方责骂,抢先道:“我们起来上茅房,恰巧碰到了,坐着聊一会儿。对了,师父,你怎么也没睡呢?”
毛小方若有所思道:“在一本书上看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么有趣的事情?”
“有些蛇在产卵的时候,会在身下挖个坑,然后把卵产坑里,用土埋起来,你们说有不有趣?”
郁达初、马小海干笑道:“好有趣啊!”
毛小方瞥了二人一眼,摇摇头道:“两个榆木脑袋,对牛弹琴,早点睡吧。”
“好的,师父。”
目送毛小方离去,郁达初继续思索筬言,目光扫过第一行字,脑中灵光乍现,惊呼道:“我知道了。”
马小海懵逼道:“你知道什么了?”
郁达初兴奋道:“你看这句,蟠龙懼洩逼自吞,就是说那个地方在将军墓的下面,后三句指方位。”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