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才小声问道。
九叔不答,深吸口气,猛抖右臂,听得咔咔声响,一股死灰色气体从掌心喷出,触地则化为石头。
文才惊道:“师父……”
“这是降头师的邪石降,蕴含阴毒至极的邪石之气,此人功力不浅,不好对付。先回去,救醒买办洪再说。”
师父二人折返,小珠、朱老板、洪府下人听说买办洪的魂魄找到了,喜笑颜开,催促九叔施法。
白天阳气太重,莫说买办洪的脆弱魂魄,就是强大的鬼王也不敢顶着太阳日游。需要做些准备,布阵隔绝阳光,削减阳气。
事毕,九叔吩咐小珠、洪家下人搀扶买办洪坐在椅子上,抱起小猪,对准买办洪。剑指循猪身作压挤状,至猪耳处时,买办洪的魂魄忽然从猪嘴里飞出,没入身体之中。
买办洪浑身一抖,幽幽醒来,望着九叔、文才、小珠、朱荣祖、洪家下人,惊喜道:“九叔,文才,你们怎么来了?”
说完又晕了。
“宝哥。”小珠求助地看向九叔,“九叔,怎么会这样?”
九叔抓起买办洪的手,为他诊脉,观察气色,笑道:“他魂魄离体太久,又受到些损伤,比较虚弱,我开个方子,几副汤药下去就没事了。”
小珠展颜道:“谢谢九叔!”
“九叔啊,这次真是多亏你了,小宝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洪老夫人交代啊,小珠不就守活寡了吗?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我朱荣祖没齿难忘。”
“朱老板客气了,我与买办洪相识多年,他有事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我们外面喝茶。”
“朱老板,请。”
“唉,没想到史公子这么阴险,竟然用邪术害人,九叔,你是高人,要想办法收拾他们啊,不然上长镇就无法安宁了……”
正当二人商量如何对付史公子和黄哈之际,石坚已从马祥坪赶到太平镇积善之家。
走进堂屋,只见蔗姑、林一眉都在,母子二人耳朵里塞棉花,无精打采,困顿欲睡。不料石坚忽然到来,忙摘掉棉花,起身迎接。
“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石坚问道。
蔗姑不说话,指了指隔壁房间。石坚凝神细听,忽有哼哼唧唧的声音传入耳中,渐渐变大,似是男女欢愉声。
“荒唐!”石坚灵识一放即收,愠怒道:“师妹,你怎么不拦着秋生,想害死他吗?”
蔗姑解释道:“大师兄,屋里那个女鬼叫小红,她重伤前来报信,到积善之家的时候,都快魂飞魄散了。相公为了救她,吩咐秋生渡阳气给她续命,我一转身,两人就搞一起了。”
“多久了?”
“昨晚到现在。还是我忍无可忍,敲了几次门,不然他们根本停不下来。”
石坚嘴角一抽,“为什么不把秋生叫出来?一眉这么小,你让他听这个?”
蔗姑叹道:“三十多岁的大小伙,媳妇没一个,火气大,让他泄泄火也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