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位领路的士兵解释:“对不住了,她这是关心则乱。
她在来之前不知道你们老师陈潇受伤了,到了这里才知道的,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被放开后的领路士兵再不敢有半分耽搁,赶紧领着人往里走,边走边问:“没关系,没关系,救人要紧,医生这边走。
对了,护士姑娘,是我们老师的熟人?还是朋友?”
这姑娘那么激动,是老师欠她钱,还是咋她了?
领路士兵走的太快了,最主要是刚才还有点一瘸一拐的小姑娘已经小跑在前面了,他不走快点不行,一会儿把小护士给整迷路了,还得去找她。
看这护士那么着急,他觉得肯定有事儿。
不过他刚才问,也是自然反应随口这么一问,就没想得到答案。
谁知道,院长着急跟上他,也随嘴那么一回:“这位可能是你们的师母!”
啥!
领路的士兵愣了一下,前面急走的田小雨也没注意到院长的这句话。
愣了一下之后,士兵反应过来,领着拎箱子的两位战士一遛小跑到田小雨跟前:
“师母,往这边走!这个洞口有三个岔,我们只能走左边这个。”
师母?
是叫自己吗?
哦!也是,他们叫陈潇为老师,叫自己为师母没什么不对。
她自己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就默认了这个称呼。
赶紧跟着他,快步的往里走,恨不得用跑的,她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如此挂念陈潇。
走了没多久,通道里,已经装上路灯,不必再依靠那盏死气风灯引路。
“快到了!前面就是老师的宿舍。”
陈潇的宿舍,是一个斜着往里挖的十几平的洞,还搞了个通风口,也拉了电灯。
这让跟着进来的院长松了一口气,要是没有电灯,仅靠着一两盏死气风灯,这个诊治会比较难。
现在有了电灯就好很多了。
灯泡不错,挺亮的。
田小雨呆呆地站在床边,没有见到他之前,心里想想念念是他,没想到见到了,却是已经趴在床上,整个背部血肉模糊并昏迷着的人。
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院长过来,让士兵把药箱和器械箱放下,打开拿出听诊器。
背上的伤,本来就在那里,看上去血肉模糊一片,但这应该不是眼前这位叫陈潇的奇男子昏迷的原因。
所以他要听听,这五脏六腑的声音。
田小雨发呆过后,赶紧过来帮忙,只是双手抖得厉害,她也不知道自己手抖,但就是抖。
轻轻地把床上的这个男人翻侧,让院长听他的心肺,以及各个部位。
听完前胸,院长严肃起来:“他是被炮弹近距离炸伤,五脏六腑被强烈的冲击波震伤,内出血,但现在应该已经止住。
因为他的肚子没见鼓胀,摁下去没有憋胀的感觉,呼吸虽然有点不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