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郝修阳拉着耳朵,大声喊了一声。
“看来郝道长是知情了,他人呢?”
“啊?!”
李瑕道:“郝道长知道的,他这一去会死。”
“啊?!老道听不见了?”
“郝道长是聪明人,应该看得出,我已有实力保他平安。”
郝修阳依旧愕然看着李瑕的嘴,一副听不到的样子。
李瑕又道:“不说也无用,我已派人封锁了水陆交通,他到不了临安。”
“好像能听到一点了,大帅说什么?”
李瑕道:“汉中官员中有吴潜心腹,他就藏在其中一人宅子里,对吗?”
“等等,等等……老道好像能听到一点了。”
李瑕道:“郝道长,你我相处以来,你还未见过我发火。”
郝修阳终于叹道:“李帅又何必为难老道?老道不过是太聪明,猜到了李墉心思,但万事不管的,万事不管的。”
“你没帮他?”
“真真没帮他。”
李瑕转身就走。
李昭成呆愣了一会,连忙提步追上去。
“是父亲走了?”
“嗯。”
“他去临安了?”
李瑕已翻身上马,道:“你要不想他死,给我打起精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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