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州讨要逃犯。”陆凤台道:“我根据线索找到那间宅子,可惜晚了一步,人已经走了。于是我留下人手守株待兔,没想到等到了聂兄你。”
“你要把他们交还给蒙古?”
“是。”
聂仲由问道:“现在我已告诉陆兄他们是谁,你还要这么做?”
“是。”陆凤台道:“眼下形势微妙,绝不能让蒙古拿到把柄与我大宋宣战。”
“可笑。”
“你们这样做很危险,而且亳无意义。”陆凤台道:“大理国已经被灭了,一点白族义军、一点高氏后人根本什么也做不了。我们没有功夫去管一个边陲小国的命运,我们自己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这种紧要关头,小心翼翼地维持盟约尚未不得,你们这么做,一旦轻启边衅……”
“轻启边衅?”
聂仲由显然不喜欢这个词,眉头一皱,语气登时不悦。
“陆兄怎会不明白这道理?只要蒙军想南下,我们再小心翼翼地维持盟约也不会有用。”
“我知道,但淮南两路都还没准备好。”
“准备?”聂仲由反问道:“十年前我们在庐州拼死守城的时候准备好了吗?十年了,你现在说没准备好?准备什么?你们没准备好为国捐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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