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披着甲,但猿臂蜂腰、肩宽背阔,末将还是能看出来的。”
史樟道:“家父管教严苛,逼我习武健体,家风如此。”
他这从容气质颇容易让人心生亲近。
短短相处,李庭玉亦仰慕其风采,又敬了杯酒,道:“郎君与都总管若不急,不如休整几日,到时与末将一同去见大汗,如何?”
“李总领不是驻守于此?”史樟问道。
李庭玉道:“末将是汪总帅麾下,攻破此地,很快便要迁人口、物资回营复命。”
史樟道:“不设兵于礼义山城?”
“为何要设兵?”
史樟想了想,问道:“便不怕宋军从这边攻来?”
李庭玉摇头笑着,抬手一指东边的华蓥山脉。
“史郎君不知川蜀地势啊,往东,似这般的高山还有五六重。宋军若要翻山越岭支援钓鱼城,辎重如何运送?”
“若是数万宋军运送辎重呢?”
“哨马自然能得到消息。”
史樟又问:“那,若是小股宋军穿插又如何?”
李庭玉笑了笑,道:“小股宋军,翻过华蓥山,与我大蒙古国骑兵战于平野不成?末将巴不得有宋军来送死。”
史樟舒了口气,道:“如此说来,宋军不可能出现在渠州了?”
“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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