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来了!”
陈潇答应了:“好!听你的!”
夕阳真的很美,田小雨靠在陈潇怀里,哪怕骨头硌着她生疼,她还是把陈潇的腰搂着紧紧的。
她的心在发慌,总感觉今天有事情要发生。
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陈潇看在那渐渐要没下去的夕阳,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来了!”
在他的后面,有一个声音回答:“我来了!”
“你怎么来了?”
“因为你要走了!”
……
田小雨悠然醒转,看到陈潇微笑的看着自己,马上伸出手想要掐他的腰肉,捏到了却是一层皮。
心酸,松手,问道:“刚才为什么弄晕我?”
作为一个还算可以的医生,田小雨当然知道,刚才自己是被陈潇给弄晕的。
陈潇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那是说起另外一个事儿。
“还记得南造云子吗?四十多了还长的跟十八似的。
那是一个病毒部队无意中研究出来的药剂,可以让人保持青春,代价就是命短。
我刚才给你打了一针,也是可以让你保持青春,不过不会命短,会很长命。
等我回来找你!”
不等田小雨说话,陈潇回头,冲后面正跑上来的魏和尚说了一句:“保护好你嫂子……”
魏和尚如遭雷殛般站住,一米九几的个子轰然跪倒在地,脑袋磕在地上久久不曾起来。
他的媳妇儿,带着几个孩子跟在后面,此刻也跪了下来。
陈潇,走了!
“哇……”
……
赵刚罕见的踢了魏和尚两脚:“明知道他身体不好,为什么要让他上山顶吹风……”
魏和尚没动,却已是泪流满面。
李云龙,孔捷,丁伟赶到时,陈潇已经入了棺。
那一天,有很多很多曾经的灾民,自发地立了一个牌位。
延安以最快的速度送来一副挽联,还有陈潇求的几副墨宝。
“李云龙是个好同志”
“赵刚是个好同志”
“孔捷是个好同志”
“丁伟是个好同志”
陈潇走了的消息传了出去,重庆松了一口气,从陈潇接收灾民那刻起,他就开始成为了重庆的防范对象。
日本人得到了消息,平安文水以及临汾开始调集重兵,准备攻山。
旅长接管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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