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攻击到我们进攻上去的士兵。
我们半天损失了一万多人,五个联队长,虽然我皇军勇武无惧,但没有找到攻击对方地下工事的方法之前,不建议再派步兵去冲锋。
毕竟我们现在也只剩下六个步兵联队,两个炮兵联队了。”
这是从长沙调回来的独立混成27旅团,刚升任的旅团长田中久一少将。
这个人打仗比较谨慎,在长沙斩获颇丰,十川次郎对此人颇为倚重,也认可了他的想法。
“司令官阁下,我有个想法,我的重炮联队,北上时带了许多在武汉会战没用完的黄弹,红弹,还有茶色弹。
我觉得,这些炮弹对于躲藏在地底下的蛇虫鼠蚁有很好的效果,请司令官阁下考虑一下!”
就是从武汉北上的独立混成第9旅团,旅团长池之上贤吉少将,就是他带来的重炮联队。
其实,这位新上任的十川次郎将军,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个部将,如果按原来的历史,将会参加41年的中条山之战。
那一场战役,中方阵亡四万四千余人,被俘三万七千余人。
而日方,只死了627人,负伤两千七百余人。
池之上贤吉的独立混成第九旅团,就是靠着重炮,一个个的敲开中条山战线中方军队的阵地。
特别是黄弹,红弹以及茶色弹,更是威力巨大。
在战争结束几十年后,有日本人找到他们没有进行销毁完的资料。
根据资料显示,日本陆军毒气部队曾在中国北方地区使用过让人体皮肤和粘膜溃烂的“糜烂剂”、强烈刺激呼吸器官的“喷嚏剂”等毒气弹。
该资料记录了该部队在接到上级命令后,使用了装入糜烂剂的炮弹“黄弹”和加入喷嚏剂的“红弹”。
在一场战斗中,向中方军队阵地发射了31枚“红弹”;
17日为支援步兵,使用了60枚“红弹”和28枚“黄弹”。
18日,使用了140枚“红弹”和20枚“黄弹”进行炮击。
没有受过预防毒气攻击训练的中方军队,几乎对这种攻击完全无解。
特别是会引起呼吸困难的喷嚏剂,只要发射过去,让烟雾弥漫山头,基本上都会透不过气来。
然后只能任由戴着防毒面具的日军冲上去,任人宰割。
这还不算可怕的,可怕的是黄弹糜烂剂,这种东西粘在人身上,就会让自己的皮肤和皮肉糜烂,而且还能传染,对打击军队士气有非常强大的功效。
由于对这种毒气弹的研究缺乏,应对方式更是一无所知。
在治疗这些被毒气弹糜烂剂沾染到身上,导致皮肤大面积溃烂,皮肉也跟着溃烂的伤兵时,医护人员也跟着皮肤溃烂后,没有人再敢去碰这些伤兵,他们只能痛苦的糜烂着全身皮肉等死。
根据那份后来日本人披露出来的资料报告,还分析了毒气弹的威力,称针对在山丘地区构筑牢固阵地的中方军队,必须使用“红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