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喘息声,碰撞声,然后还有女人的惊叫声,他俩相视一笑,表情暧昧。
突然一个身穿长衫的白面书生走了过来,看着他俩笑着说了句什么,他俩没听懂。
但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卫兵,心里马上警惕起来,突然身后门“吱嗄”一声开了,让他俩分了分神,那白面书生便笑着两步迈过来,像是很熟似的,双手搭在他俩的肩膀上,然后笑着把他俩往屋里推。
他俩想怒喝,想反抗,竟动不了身子半点力气。
想喊,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又喊不出声,在一股沛然大力的支配下,他们被弄进了屋,发现龟田大佐已经身无寸缕的躺在地上,怕是凶多吉少。
接着,他俩便感觉眼前一黑,变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然后,陈潇带着和尚拎着张翻译官从后墙越过,扬长而去。
至于怎么出的城,对他们来说出城很难吗?
他们是潇洒了,但是太原城却仿佛要天翻地覆一般。
一个大佐和随从死在青楼,同行的翻译官去向不知,天生的不被信任因素被挑起,在太原城里掀起了一股彻查伪军将领和翻译官等汉奸忠诚度的风浪。
对此,陈潇和魏和尚表示不知道,他们早就出了城,不背锅,跟我没关系。
不知道陈潇从哪偷到一辆小日本的三轮摩托车,把张涛给绑了扔在车斗里,然后开着摩托车突突的往前奔。
至于往什么方向走?
从抓到张涛的那一刻,这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
汉奸从来就不会是什么硬汉,所以陈潇让和尚当张翻译官松了松骨头,和尚这厮也忒实在,他真的就替张翻译松了松骨头。
真的是松骨头,没干别的,就是把手啊,脚的关节都弄脱臼了。
他只是让和尚帮张翻译按按摩,巴结他一下,没想到这和尚居然听不懂命令,陈潇大怒,赶紧让他给张翻译给接上。
在民国的习武之人,要是不会脱骨正骨的手法,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习武之人。
不过和尚的手法有些生疏,他就没干过行医济世的活。
这生疏了,接骨头的时候可就要了命咯!
把这张翻译给疼的呀!
下嘴唇都给咬破了,血都流了不少,乍一看还以为他的五脏内腑受伤了,吐血了呢!
好不容易给张翻译把骨头给接上,陈潇回头一看,再次大怒。
“和尚,你在少林寺学的都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接个脱臼的手脚都能接歪,这不是想给张翻译留下残疾吗?
赶紧重新摘了,再接正点!”
魏和尚羞愧的,羞愧个屁,脸上笑嘻嘻的没有半点正形,听到训斥才有所收敛。
“是是是,我这手艺自从学了就没用过,所以有点生疏,张翻译见谅一下。
这就给你重新摘了,重新接回去,这回有经验了,保证能给你接好,接不好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