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没添乱了。宁永学侧脸看去,发现她目光还是很虚无,似乎还更虚无了。
“我没事啊,”他反问道,“倒是你,干嘛这么闷闷不乐?我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刚才你看上去像是要跳河。”白尹指出。
“我其实是在借景思情。”
“真的?”
“呃,我在想连我爸都没有打过我,他居然打我。”
“嗯......”
“我胡说的,”宁永学又道,“我是在泥地里被人捡起来的,唯一照顾我的人已经死了。当时是我帮他收的尸,装了一整个麻袋,地上还有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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