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的那位“前任babygirl”。
本来吴文辉两个月生活费买的戏,到这里就完了,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北欧女孩儿抽了他兄弟两记耳光之后,居然还加了戏,大声说道:“我这就选一个最猥琐的男人,我那乔戈里峰一般雪白的身体,宁可给一个陌生的猥琐男人,也不会让你动一根手指头!”
“一根手指头!”五个字,北欧妹子是一字一字吼出来的,特别有气氛!让围观的好多男生,情不自禁的想到一个叫做加藤鹰的手工匠人。
当时几乎所有自觉“小帅”的男同学都深恨爹妈给了一张太帅的脸,所有长的难看的男同学都集体高潮了,都想起来诸如“天生我才必有用,太监也能上青楼。玫瑰终有凋零日,狗尾巴花也能草春天。”这些深含哲理的话语。
好几个人当场就想在自己脸上写下“猥琐”二字,甚至有人还想到了如何最快的弄一件印有猥琐字样的文化衫,证明自己是真品!一些头脑比较彪悍的男同学差点为了争夺在场的雄性谁长的最猥琐打起来。
北欧女孩儿当时伸手指向吴文辉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望着他,那些争竞最猥琐男性失败的同学恶念满满的一致认为北大建校一百二十年,有史以来最猥琐男子的名头,将永远的,光荣的,稳固的落在这货的脑袋上,就算毕业都摘不掉。
吴文辉根本没有料到还有这一招,当场就傻逼了啊!
北欧美女勾勾手,柔声对他说道:“我飞了二十个小时才到北京,现在好累,好困,想要睡觉,但是我对这附近的酒店一点都不熟悉,你带我去最好的酒店……好不好?”
可以想象,当时场面得有多混乱。
最少二十个以上的男同学冲出来劫胡,大声宣称自己更了解北大附近的酒店分布。
更多的男同学琢磨了一下,特别熟悉学校附近酒店好像不是什么好名声,齐齐犹豫了一下没敢站出来,但看到那位北欧妹子的颜值,他们中有一大半的人都后悔不该迟这一步。
吴文辉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扯走的,又是怎么离开教室的,他就记得自己说了一句:“兜里没钱,开不起房!”北欧妹子说了一句:“我不介意,开房的钱我掏……”然后他脑袋上就挨了不知道谁扔的一只新百伦,还有人向他扔臭袜子的,试图用化学武器攻击他,还是在妹子的保护下,吴文辉才安全逃脱。
当然……吴文辉并没有睡到这个北欧妹子。
虽然人家爱加戏,但这妹子只愿意演爱情文艺片,不接爱情动作戏,出了校门跟他结清了尾款,就用特地道的北京腔,说了一句:“回见了您!”大家相忘于江湖了。
从那天起……
吴文辉不管怎么解释,赌咒发誓说:“自己其实还是个处男,还是个正人君子,绝逼没有睡过外国妹子,当时两个人是清白的,有校门口的摄像头为证……”都没有人肯信了。甚至十年后他结婚了,老婆都一直耿耿于怀,自己嫁了一个被外国骚狐狸睡过的二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