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言还只是个少年;听得陈子平说起这大比之事,便不免起了那争强好胜之心。
只不过,待自己这豪言壮语说完,醒言却奇怪的发现,这陈子平听得他这豪言壮语,愣了一下之后,一时竟不接话搭茬。
心中正自疑『惑』,却见这位年轻弟子,稍停了一下,才吭吭哧持的说道:
“这事……咳咳、”
“您有所不知——张道兄你是那‘四海堂’之主;在我上清宫中,与那崇德殿、弘法殿诸部首座一样,算得是一方道尊——这、这却如何能再入得旁人门下学习道术?”
“啊?!”
听他如此说,才记起自己身份的醒言,便觉得有些不妙;却又听得那陈子平继续说道:
“不仅如此,待到那大比斗法之时,您恐怕还是那座上评判之一——这参与比较之事,实在是无从谈起!”
这位甚是朴讷的上清宫弟子,老老实实的将这番话说与醒言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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