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良好,已无大碍。
她又看了看四周,她适才是睡在一堆干草上,脚头躺着她的小背篓与她的红缨枪。
她明明记得红缨枪上的小辫子是八个,现在变成了十个。
不会是这和尚干的吧?
你们和尚都有编辫子的癖好吗?
“那两个人,死了?”顾娇记得晕过去之前还剩两个锦衣卫来着。
“死了。”和尚说。
“哦,好。”顾娇没问那两个人是怎么死的。
和尚也没主动说。
顾娇又道:“这是哪里?我睡了多久了?”
和尚说道:“你晕倒的地方附近,你睡了五天了。”
顾娇古怪地说道:“我怎么睡那么久?”
她这伤势不至于睡那么多天吧?
和尚摊手:“我怎么知道?”
顾娇从小药箱里翻出急救包,清点了一下药品,嘴角一抽,道:“你把一整瓶镇定剂全给我吃下去了?”
和尚恍然大悟道:“那个是镇定的药物吗?啊,你瓶子上没贴药名。你高热得厉害,我给你涂了你的金疮药,可你还是烫得像个小火炉子,我只得给你找了点药吃,看来的确是药,我还担心自己弄错了呢。”
顾娇唰的黑了脸。
你连瓶子里装的是不是药都不清楚,就给我灌了几十颗,你真的还能再不靠谱点儿吗?
和尚将架子上的兔子转了个面儿,从宽袖中掏出一个小竹筒,拔掉盖子,在兔肉上撒了点盐:“你看,这次我没忘记放盐。”
不说这事顾娇都差点忘了,和尚当初就是为了一只兔子掉进她设的陷阱的,她还当他这个出家人是要救兔子,哪知他二话不说将兔子杀掉烤来吃了。
她一度怀疑他是个假和尚,至今依旧如此怀疑。
顾娇四下张望,她有点儿渴了:“有水吗?”
和尚抛给她一个水囊。
顾娇接在手里,是空的。
和尚道:“庙堂后门外有条小溪,拿这个去打水。”
顾娇道:“那我不用水囊也喝得着。”
和尚看了顾娇一眼,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让你给我打一点。”
顾娇:“……”
这是何等欠抽的和尚?
顾娇带着水囊去后院打水。
和尚看着她健步如飞的样子,微微眯了眯一双魅惑的桃花眼:“恢复得还真快。”
顾娇喝完水回来,将打了水的水囊抛给他。
他抬手接过,笑了笑:“多谢。”
他本就生得美,再这么灿灿一笑,众生都恨不能为之倾倒。
和尚要是这副样子去普度众生,众生皆得入魔。
顾娇在和尚对面蹲下来,抓了截小枯枝在地上画圈圈,顺便等烤兔子。
她问了和尚好几个问题,除了他是怎么来燕国的问题,其余几个他都回答了。
来燕国只有两个法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