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以头抢地:“公主、公主殿、殿殿殿……”
夏萦尘怒道:“来人,把他拉下去,给他十两金子。把他全家关起来,十日后问斩。”
两名女兵奔上殿来,把那医师拖了下去。那医师杀猪般叫道:“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夏萦尘坐在玉椅上,冷哼道:“一个说我是疯子,一个把我当傻瓜……哼!”
阶下,一个清清淡淡的女孩声音响了起来:“娘亲何必把火发在这些人身上?”
夏萦尘眼睛瞄去,看向阶下一旁跪着的女孩。
那女孩却是忧忧。
忧忧跪坐在地上,安安静静,仿若一朵无人关注的野花。
夏萦尘冷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有同情心起来,关心这些人的死活?”
忧忧淡淡道:“女儿没空关心他们死活,女儿只是要让娘知道,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夏萦尘阴森森地道,“我按你教的法子做,却到现在也不曾怀孕,我用你设下的计谋,除掉了兕鬼门和亢蛹帮,却让夫君给逃了……”
忧忧睁着空空洞洞的眼睛,却凝神对着前方,仿佛在看花一般:“娘亲何时真正相信过女儿?女儿教的法子,娘亲自己肯定也是研究过,甚至是找了幽幽素素等人仔细参详,确保女儿不曾骗你,才用在爹爹身上的。至于爹爹逃走所用的手法,娘亲这些日子整日里看着爹爹,又搜走了他的所有灵砂,娘亲都不知道爹爹是怎么逃的,女儿又如何知晓?”
夏萦尘冷眼看她:“莫非……是你暗中助他?”
忧忧叹气:“女儿要真的帮了爹爹,现在早就跟在爹爹身边,和他一起逃了,何必在这对着你这死……对着娘亲?”紧接着,却也是睁着灰灰暗暗的大眼睛,失魂落魄:“爹爹逃走了,却既不让我事先知晓,也没有来找我,爹爹他……早就已经知道我出卖了他……他怕是再也不会信我了……”屁股一歪,坐在地上。
夏萦尘冷哼一声,又道:“你刚才说,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指的是什么?”
女孩右手撑地,坐稳身子,道:“娘亲今天犯了个大错。”
夏萦尘冷笑道:“我最大的错误就是信你。”
忧忧不管她,自说自话:“娘亲在得知爹爹逃走后,不该马上派人去找,当时虽非早朝,但为了迎娘亲和爹爹回城,宫内外有许多文臣武将等着。”她低声道:“娘亲应该先把周围听到消息的人,全都杀了,包括宫门守门的兵将,周围侍候的侍女,但凡有可能走漏消息的,全都杀了。”
她道:“虽然两位月使警告了大家,不可将消息散出去,但死人才是最安全的。”
夏萦尘流波一转,道:“嗯……当时满脑子都是该死的夫君。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又道:“现在杀,可还来得及?”
忧忧摇头道:“迟了,该知道的,应该都已经知道了,再说了,当时知情者都在附近,直接杀了。以有人行刺的名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