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大的冷汗从脑袋上沁出,两眼上翻,黑眼珠子几乎看不见了,像个盲人一样只剩下大片的眼白。
由于剧烈的疼痛,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抖动。左侧胸大肌的皮肤已经被剥了下来,可以看见通红的肌肉组织和一些附着在肌肉上的白色皮下脂肪。
李擎苍看见这场面,虽然觉得有些恶心,但转念一想,这也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了吧。
这些家伙屠杀平民时耀武扬威,手段无比残暴,现在倒好,风水轮流转,落到刚刚发誓抓到他们要好好过瘾的“开膛手”手里,光听这个绰号,就知道也是个血腥的家伙。
那叛军叫的声带都快要撕裂了,张大的口中没有一粒牙齿,估计是被开膛手他们拔掉了。
疼的不停的用后脑撞击柱子企图让自己晕过去,半兽人在后面抓住他的脑袋,使他无法用力撞击柱子。
开膛手一边轻松惬意的剥着俘虏的皮肤,一边还对俘虏鼓励的说道:“好样的!别太激动!撑下去,你放心,我什么问题都不会问你的。
“我就是想让你在还没有断气之前亲眼看见自己跳动的心脏被我取出来,相信我,我的刀子很锋利,刀法也不错,你会感觉到的。”
那把暗红色猛虎刃被鲜血一淋更是通体透红,开膛手脸上长长的刀疤也被映得通红,配上他阴森森宛如地狱恶鬼的语气,连李擎苍心里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两个俘虏裤裆中都是尿水淋漓,一个是痛的,另一个估计是吓的。
守在一边的法老是个军医,他可以根据受刑者呼吸的长短,心跳的次数,肌肉抽搐的频率等体征来判断受刑者是否还能坚持,每当受刑的家伙痛的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会示意开膛手停下来让受刑者缓一口气,使这俘虏老是在剧痛的临界点上将晕不晕的徘徊着。
被扒皮的叛军哭着用英语哀求道:“你杀了我吧!求求你,要不你问点什么?我什么都告诉你,啊啊啊……!”
开膛手对法老使了个眼色,法老会意,把另外一个绑在柱子上的家伙解了下来,带到另一边审问去了。
然后开膛手对受刑的叛军说道:“是吗?既然你想告诉我,那就说说你们有多少人?基地在什么方位?有什么防御措施?火力配置……如果你回答的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早一点结束你的痛苦。”
“我们总共有两百个人,现在基地里还有一百七十号人,基地在距离这里二十五公里的东边山上,营房里有巡逻哨还有岗楼。
“山底下还埋了地雷,武器有地对空毒刺导弹和rpg反坦克火箭筒,以及几挺俄罗斯dshk(德什卡)重机枪,其它的全是ak47……”为了能早点结束痛苦,俘虏叽里呱啦的把自己这边的情报说的一清二楚。
这个软骨头,真是赶着去投胎,为了早点死还说的这么起劲,看来也知道自己坏事做绝了。李擎苍看着这叛军那急速开合的嘴唇,心里想到。
用最血腥的手段来制造俘虏的肉体痛苦,再配合语言上的恐吓和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