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该把自己的命赔給死者………”
“赔你大爷!”
苑陶察觉柳小江一直在看高宁和窦梅,觉得柳小江对自己似乎是有所疏忽,立马从憨蛋的背包里掏出了一双兔耳拖鞋,穿在脚上大笑着开口骂道:
“小兔崽子!爷爷就知道你没憋好屁!想让爷爷赔………”
“是啊。”
柳小江犹如鬼魅般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然来到苑陶面前。
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掐住苑陶的脖子,一下子就让对方把尚未说出口的话给咽了回去。
“我也知道你无药可救。”
咔嚓!!!
渗人的清脆闷响陡然响起,苑陶眼中的光泽迅速褪去,呼吸间就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息。
“你……你你你!”
憨蛋发觉苑陶再也不能呵斥自己了,当即从背包里掏出水枪和锤子,想也不想就抬枪指向柳小江,一边不断扣动着扳机,一边拎着锤子冲了过来,一副想给苑陶报仇的样子。
“抱歉了……”
柳小江任由水枪射出的水滴打在身上,看着正朝自己跑来想要拼命的憨蛋,眼中略微浮现出了一丝歉意与惋惜。
“看来你和苑陶的感情确实很深,我不知如何才能让你在失去他以后,还能继续在世上安分守己的活下去,希望你来生可以过上正常的安生日子………”
说罢,他抬手抵住憨蛋砸向自己的铁锤,随之抬起另一只手臂,将手指并拢成刀,瞬间刺穿了对方的心脏。
扑通。
憨蛋同样失去生息倒在了地上,也压倒了高宁和窦梅心中最后的防线………
“窦梅!快逃!是我害了你!”
高宁脸上的笑容早已不在,顿时大喊着提醒窦梅快跑,然后一个人冲向柳小江所在的位置,看起来似乎是想要为窦梅争取一点点时间。
“如果还有来生………”
“你就算了吧。”柳小江瞬间出现在高宁的身后,手里握着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冰冷无情的说道:
“你和窦梅之间,也算是臭味相同了,和苑陶师徒的情况不一样,并不存在谁害了谁的关系………”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手中逐渐平息跳动的心脏,道:
“不过,临死前居然还想骗我,还想用自己换取另一人活下来,我记住了………你高宁,尚且还有一丝人性。”
“是我……害了……窦梅。”高宁低头看了眼空荡荡的胸膛,缓缓归倒在地面的时候,嘴里仍然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随后,见高宁没了动静,
柳小江将心脏扔回对方的身边,重新看向四周眉头紧锁的全性成员,以及甚至都没来得及逃跑窦梅,道:
“窦梅,还用我把你和高宁联手犯下的案子,一五一十的全都给他们重新叙述一遍么?”
“不用了。”窦梅笑着抬眼看向柳小江,放弃了心中想要逃跑的念头,然后莫名看了眼一旁轻咬嘴唇的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