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普遍的很窄。”
“而这种情况的出现……”
“若不是因为那畜生的口味始终如一,就是因为这很方便他在事后独善其身,又或者………二者皆有。”
“诸位……”
“那畜生是否突然改变了口味我并不清楚,但这么一个完全可以算是谨慎小心的家伙,又怎么可能会在第一次见面时就迫不及待的下手?”
“所以,只需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这种畜生的话,至少也会给自己留下接近受害者,并了解受害者境况与人际关系的时间,否则………如何能够保证自己在事后,可以轻易做到独善其身?”
“……你的意思是说,他的确有可能会出于某种目的接近嬴勾,但却绝不可能会在第一时间选择对嬴勾下手么?”任菲对此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道。
“那个畜生的能力确实是很棘手,但也不至于随随便便大范围使用,肯定也还是会存在着风险与限制的。”徐四点头道。
“要不然……”
“他一直在外面作案到今天,一直都在利用能力控制受害者的家人朋友,现如今………即便还没有遭到能力的反噬,也肯定是会被其他人有所察觉的,完全不可能瞒得过公司的耳目。”
“毕竟,若能力足够,那就不需要寻找合适的受害者,而受害者有受害者的家人与朋友,受害者的家人与朋友………也有其他属于自己的人际交往圈子,迟早都会有人注意到一些不对劲的。”
“所以……”
“我觉得那畜生的能力虽然棘手,但也还远远达不到‘神技’的级别,甚至………都没办法与吕家的明魂术相提并论,他能一直在外面躲到今天不被发现,完全就是因为其本身足够小心谨慎。”
“那……他为什么会对嬴勾下手呢?”任菲忍不住怀疑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徐四想了想最终还是缓缓摇头说道:“也许是他忽然转性了也说不定,又或许是由于长久没能成功作案,导致他这畜生按捺不住了也很有可能。”
“不过,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公司之前对事件的判定,倒也可以说是非常合理的了,我们………也就可以认为一切都是意外,并非是嬴勾那家伙故意为之的了。”
徐四后面这几句话完全就都是屁话。
毕竟,在场的所有人基本不会有谁认为嬴勾一点问题没有,而他之前也已经把众人心里面的怀疑给说出来了,现在却话锋一转突然说一切也许真的只是意外,这不是屁话………又是什么?
徐四若是真的认为一切都是意外,那方才也就根本不会说出那些话了。
他眼下这几句屁话………无疑就是在嘲讽公司,嘲讽在座的各大区负责人,是在指责公司的这帮家伙,明明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找嬴勾的麻烦,却还偏偏要装出一副想要彻查出真相的模样!
一个个装的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实际也就只是装装样子给上面的领导们看!
“小四,有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