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给吓死。她一直在宫里侍奉,哪里听过这些混话,此时果真守着席银的话,抿着唇,一声也不敢吭。
“那你还跟着他。”
那人的手在裤腰上搓了搓,情乱声闷。
席银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也是自己的男人呀。”
“哎。”
那人跟着叹了一声,“真让人疼。”
他说着,弯腰凑近席银,将手摸进席银的裙下,摸索着去解席银的汗巾,然而,还没有摸到症结之处,下身却猛地传来一阵剧痛。他抑不住痛叫一声。
席银用力将簪柄从他的下身处拔了出来,血顿时溅了她一脸,与此同时,也被一个巴掌扇地她耳边嗡嗡作响。
“贱人!你敢伤我!”
席银抬手抹去眼前的血,转过头来道:“杀了你又怎么样?只许你们杀女人,不许女人杀你们吗?”
“你……”
那人□□疼痛钻心,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力气挪不动身子,席银从新捡起手边的那根簪子,忍着腿上的伤疼朝他爬了几步。她脸上全是凌乱的乌血,那原本罕寻的容貌,此时也显出狰狞之色,那人喉咙发哑,心中竟也恐惧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
“闭嘴,再出声,我就朝你脖子上捅。”
那人不禁吞咽了一口,忙压低了声音,“别捅,我不喊,不喊……”
席银将簪柄逼到他脖颈处,你们的马在哪里?”
“马……”
“快说。”
她根本不肯给他迟疑的机会,手上一使力,那簪柄的尖处就已经刺入了一分,那人忙道:“都在船后的垂杨下栓着。”
“底舱有多少人看守?”
“底舱没有什么人,人都在江堤上掘土。”
席银朝胡氏看了一眼,胡氏心里又是担忧,又是恐惧,细声道:“奴……”
“胡娘,不要上船舷,从底舱下船。千万别怕,下了船就骑马走。”
胡氏咬牙点了点头,撑地起身,从那未及锁闭的舱门处溜了出去。
不多时,船舷处便传来了混乱的脚步声,席银抬起头,凝神细听,终于从那些杂乱的人声中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然而实在离得有些远,他究竟说了什么,席银听不清楚。
船舷上,岑照立在灯火下。
额上的松纹青带随着江风狂舞,一阵一阵清脆的铃声从江岸上传来,传入他的耳中。
“岑先生,跑的是昏时在江岸上抓住的两个浣衣女人之一。她偷了我们船后的马,从舱底下的船,先生,是末将等疏忽了。这就命□□将其射杀。”
话音刚落,一只箭羽“休”的一声从岑照耳边掠过。
岑照手指一捏,
“谁放的箭?”
这一声虽不大,却寒厉得很。
□□手面面相觑,接不敢应声,纷纷放下了手上的□□。
岑照回过身,“欺我眼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