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梵后退了一步,晃着头:“我不知道。”
薛与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后会被人推上救护车。
她缩在角落里,不给医护人员抢救增加麻烦,等给周行叙打电话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到了医院,周景扬躺在推车上进了抢救室。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你哥进医院了。”薛与梵发誓,天可怜见,她没有动手打人,她才是个被骚扰被碰瓷的人。
周行叙让她别紧张,问清楚是哪家医院之后,说他马上过去。
薛与梵是没有什么好紧张的,她不是躺在里面那个,也不是操刀的那几个中的一个。
没一会儿一个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从里面出来,叫薛与梵去买住院的东西,除了日常住院的东西,特别提了一句叫她买些棉签和一次性的纸杯。
等她买完东西送到病房的时候,周景扬还没有被推出来。同病房的一位大叔看薛与梵抱着从楼下住院部买来的用具,问她是家里谁生病了。
薛与梵还没来得及回答,正巧护工推着推车进来。
推车上的人,面无血色。身上放着的二十四小时动态心电图检测仪。
护士叮嘱了几句,比如手指上夹着的测量夹需要过两三个小时就换一根手指夹着,比如周景扬现在不能喝水,口渴也只能用棉签沾水润一下嘴巴……
薛与梵一一记下了,顺便把病房号发给了周行叙。
周景扬现在打着点滴,薛与梵也走不了,距离给周行叙打去电话都过了一个多小时了。隔壁床的大叔好奇的看了眼病床上的周景扬,以为是薛与梵的哥哥:“他是得了什么病啊?”
“我不知道。”
大叔一愣:“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他家属吗?”
“我不是。”薛与梵耸肩:“善良美丽罢了。”
“见义勇为是不是?”大叔算是听明白了:“见义勇为好品质啊,就是小姑娘你小心啊,有些人表面看上去老实,但是心里黑,千万不要他被讹了,到时候他敲诈你。”
大叔说话很逗,薛与梵不怕被雷劈的坐在病床旁边笑,作揖:“大叔慷慨直言,受教了。”
大叔没一会儿就把话题转走了,年纪上去了之后话多。他说他是心血管上的毛病,还好年轻的时候是编制体系内的工作人员,祖国伟大有医保。他话多,说了不少。喝了口枸杞茶之后,准备去拿热水壶倒水。
薛与梵看见了自然上去搭了把手。
大叔叫她顺便给病床上的周景扬也倒一杯,先凉一会儿,要不然之后想喝再倒就会烫嘴。
电视机里在放上个世纪的老电影,也就大叔看得进去。薛与梵没一会儿还是看起了自己的复习材料。
背了几道题再抬头看见盐水没了,起身去按铃。
护士过来换盐水的时候,顺道提醒了薛与梵一句:“病人嘴巴有点干了,你帮他用棉签沾水涂一下。”
薛与梵哦了一声,心想着‘积德行善,挂科变难’,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