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和酒吧的气氛配合,所有的曲子都很燥,所以知道到好几曲之后薛与梵才发现周景扬来了。
他脸上的笑有些强撑:“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阿叙他们乐队的表演啊,我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听见。”
薛与梵没有完全听清楚他讲的话,只是听见他说自己喜欢这些表演,大方点头承认了。曲子很燥,让人很容易就放松起来。
周景扬来了没多久,他们的表演也结束了。
周景扬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喝酒,拿着杯格格不入的柠檬水坐在薛与梵旁边,看她喝着鸡尾酒还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乐队刚刚表演的舞台。
心里有些不爽,握紧了手里的玻璃杯,将语气放缓,装出一副劝导的苦口婆心:“不过你真喜欢这种表演,看看就好了。还是不要和阿叙他们乐队里的任何一个人来往,那些人都不怎么样,一直用的都是阿叙的钱。”
周景扬找了个形容词‘一群米虫’。
薛与梵想到了上次在学校超市碰见周行叙请客,那个鼓手寸头和周行叙的对话,怎么看都不是贪得无厌的人。
薛与梵轻笑了一声:“是吗?”
周景扬没摸透薛与梵这笑的意思,继续添油加醋:“真的,每次出去都是阿叙付钱请客吃饭。我作为他哥哥劝过很多次了,想他好好念书,不要和这种人来往。”
最后周景扬甚至还把‘我也是为了他好’说出了口。
薛与梵越听越觉得他这个人胡编乱造的本事不小,但也没有戳穿他,故意问了一句:“他队友不行,那你弟弟呢?你人这么不错,家教好。他应该也不错吧?”
周景扬一愣,慌忙开口抹黑:“以前还不错,现在和这群人搞起乐队了之后,天天不务正业。现在闹得我们家里都鸡犬不宁。为了这个乐队和家里吵架翻脸,离经叛道的不得了。”
薛与梵听完,忽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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