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个折。”
“行啊。”薛与梵比了个‘ok’的手势:“占便宜的事情,谁会不喜欢呢。”
说完,薛与梵想到自己出来的太久了。也不知道菜有没有被那群‘进村的土匪’扫荡空,小跑了两步才后知后觉的补了句‘再见’。
周行叙站在原地,看见她小跑着跑出五六米之后,又‘倒车入库’,回到了他跟前。
看着在面前立正的人,周行叙狐疑:“恩?怎么了?”
薛与梵忸怩了一下,最后狠狠咬牙说了出来:“平安夜和圣诞节的乐队表演只有地点,没有具体时间。你去查一下,然后告诉我。”
之前拒绝看乐队表演的时候,薛与梵还记得自己打字说不去没空的时候的自以为的潇洒帅气,现在那些拒绝的话就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
薛与梵讲这些话的时候低着头,盯着他卫衣上的印花。
诚然她还是一个接受过艺术熏陶的人,一眼就看出印花是著名的图像《胜利之吻》。等薛与梵看了半天印花上拥吻的男女之后才反应过来,这衣服和他人一样不能久看,视线慌慌张张又移开,最后落在哪里都觉得不好。
不知道看哪里,干脆说完就准备跑。
周行叙笑:“不是没空嘛?”
薛与梵逃跑的预备动作已经做好了,听见他打趣自己,轻哼了一声:“就想知道一下,我也没有说我知道了之后就会去看你们演出。”
她跑远了,恍恍惚惚听见身后有人喊她:“薛与梵……”
薛与梵在拐角的球鞋店门口停了脚步,远远的那见那个身段颀长,风姿迢迢的人。他跟她挥着手:“等你来。”
后来回忆起来当时,薛与梵枕着周行叙的手臂,讲了句也挺渣的话:“……当时我只是想,如果非要找个离经叛道的人做点不着调的事情,我倒是挺庆幸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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